小火球们不由得向后退
步，想远离这个危险
家伙，并下意识地想要找个安全地方苟着。
萧止轻轻安抚着几个凑到自己身边小火球，示意它们先不要慌张。
格雷亚塔嘶哑声音响起：“这样布雷斯教，已经不是
信仰那个……”
“神呢？”
“看不到神意志，只见到无尽野心与贪婪……”
“神……真存在吗？”
格雷亚塔声音低到几乎像是呢喃：“被关进这个世界之后，最初依然在不断地祈祷，不是奢求神拯救，而是希望在心里获得点力量。可是在漫长岁月中，有相当多思考时间，越是思考就越是觉得奇怪……”
“如果说虔诚信徒死后都会进入神国，那又为什
会变成怨魂呢？”
“难道神力量还不如安德烈强大吗？”
“圣典上说神帮助人类，传下教义，可是却不告诉人类他目，这难道不奇怪吗？”
萧止摸着身旁个小火球硬邦邦脑袋说：“世界上也许有高于人类存在，但认为这样存在不是人类凭借自己经验可以想象出来。”
闻言，格雷亚塔又次大笑起来。
他头猛然抬起，露出苍白脸和布满血丝双眼，他笑着，两道黑色痕却从他眼眶里滑落，在脸上画出两道明显沟壑。
如果在外面世界话，就能看见这两道痕迹其实是血红色。
这是怨魂眼泪。
怨魂从不轻易流泪，因为他们身体中已经没有水分，流下不是眼泪，而是他们本源力量。当本源力量消耗殆尽，也就是这个怨魂消失在世界上时候。
边哭边笑他，看起来就像个彻头彻尾疯子。
“哈哈哈……是啊……神如果真是圣典上写那样，宽容、博爱、无所不能话，祂又怎可能愿意被人随意凭借自己想法操纵，随意地更改教义，如同个傀儡。”
“心中神，是不是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安德烈口中那个神，又究竟是什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止看着格雷亚塔此刻样子，忽然心头微动。
格雷亚塔属于他国政要、高层、和布雷斯有仇，更重要是——死！
这意味着什？
人才啊！
还是黑森特别缺乏那种，有能力并且战力超群高级人才。
虽然现在看起来有点疯疯癫癫，但这并不是问题，黑森比他疯多去。兰斯和阿里法当年也疯啊，就连看上去斯文迪安曾经也是个战斗狂，现在不都平和下来吗？
而且曾经身为大主教格雷亚塔说不定会知道很多布雷斯机密，虽然都是些几百年前消息，但对黑森来说依旧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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