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全离开。”古阿霞解释,唯独她知道,这时候他无论讲什都表示在寻找生路。
小队长往那个方向看去,片火网堵死。他听过无数次有关摩里沙卡唯“索马师仔”怪谭,这次不只要遇到人,更要遇对传说。“开路。”他连忙指挥几个消防队弟兄前进。
他们来到火墙前,先拿用轮胎皮剪成带状火拍,朝地上拍,别拍太快反而让火吃足空气变大。个消防员把腰挂早期消防弹用力摇动,让石灰水溶解,摔入火场降温。另个消防员再抛进个新式干粉灭火弹,喷出大量二氧化碳与水蒸气,有路。
死亡太霸道,任谁都怕。那个被安排冲进火场年轻消防队员,迟疑,眼看开出道路又给火吞掉。
大家仍在迟疑,大火要补上所有通道。
“走。”古阿霞喊,用沾湿手巾捂住嘴鼻,拉着帕吉鲁冲进去。
她相信他直觉,火再大也愿意去。尽头不会太远,她死命跑,然后不知所以然地跌倒,殿后帕吉鲁随即把她提起来跑,来到片没有火势树林,其他人也冲过来。这片树林是庞大木荷家族,至少有百多棵,是几天前帕吉鲁曾拜访过地方。他们聚在森林中间,等待所有火浪涌上来。
大火围过来,上千度火场热度摧毁切,桧松等树木发出叽叽喳喳火爆,树干爆炸,火星恐怖地穿梭在木荷森林。空气干燥,热风狂袭,比台风还可怕。消防队员们趴在地上,非常恐惧,彼此手本能性地紧捉。帕吉鲁把黄狗链子解掉,如果解脱来就不要束缚。他仰躺看天空,两手摊开,让害怕古阿霞像小猫挤在他腋下。他瞅着木荷家族守护那片小小蓝天,小小蓝天,充满希望,云朵舒卷。
“们在你们房里,谢谢你们保护。”帕吉鲁说。
大火延烧过去,浓烟散去,黄狗到处跑,木荷森林奇迹地矗立在焦黑火场中央,受高热烧卷树叶将在未来半年复原。帕吉鲁站起来,他带古阿霞去认识每棵木荷,抱每棵,那些消防员也是。
远处跑来救援队,他们在枯黑大地完全失去影子。
①哨子,闽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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