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桧木,那是针叶林惯有柠檬烯芬多精味道,而他善用锯子,且习惯站在“逆位”拉锯子使力,而不是推锯子使力。
帕吉鲁睁大眼,看着将军,又看着古阿霞,他不过是想跟她表达,这家伙有点玄。
“应该是这样,你怎做到?”古阿霞说。
“读书让戴上奇特眼镜,蹲牢里,远得能看到宇宙边缘,小得看到颗沙。你也是这样吧!有绝对观察力,不知道IST,也能够从这牢房看到它是胰岛素休克疗法。是达文西人体图泄密,凡人看眼会被它吸引,只有少数人还会注意到那张手画复制版上写密密麻麻蝇头字。你喜欢看字,看到这些讯息。”
“你会读心术。”
“你说对,在这里关久,就学会更懂得看人。是吧!古阿霞,你用王佩芬名字写那篇文章。”
气氛瞬间凝固,长廊那头传来咳嗽与踱步声可闻。古阿霞不说话,她不置可否,也无须破坏吴天雄心中淡静美好。吴天雄叨叨念着“你怎不早点说”,心中没有揭开谜底喜悦,反而有种认错人惆怅。
“还有,你很黑,这种黑很少见,”将军说,“你或许很遗憾,你神给你所有好条件,除身份。”
“是阿美族。”古阿霞解释着。
“这是不安掩护讲法,山地人不太敢讲自己是‘番人’。”将军把视线转到帕吉鲁,说,“好女孩都有不完美条件。”
“谢谢。”古阿霞感谢将军没有把她另半血缘身份说出来,连忙转移话题,问,“这是你关在这原因吗?懂太多。”
将军笑,必须手把着铁杆稳住腰,说:“你问太多,而也不是懂太多,是脑中多巴胺太多。多巴胺不是坏东西,分泌异常会引起错误判断与反应,只好住进来。中庸,是种难得幸福,装傻也是,但是更不懂得装傻才被关进来强迫治疗。抱歉,你们是二十年来,第二次有人探望,害话讲得有点多。”
“第次是谁来看你?”
“蒋宋美龄来过,她却没能耐带离开这里。”将军收起笑容,从铁杆上摘下马灯,把哀感脸埋在深深黑暗中,声音却清楚传来。
古阿霞有种悲伤从脚底爬上来,爬上胸口贴着,她瞥帕吉鲁眼,好确定生命中缘分不是凑巧相逢,是上帝神圣安排。这亦说明将军牢灾是难解命运,难道这也是神安排?
“不过你可以带离开。”将军说。
“什?”古阿霞疑惑,大家也是。
不久随即开朗。将军走回桌前,从抽屉拿出牛皮枪袋系上腰,先对墙上尊20余公分地藏王菩萨合十,然后将神像捧入枪套,又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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