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站着。
大步走上去,对那个女-人很凶地绷着脸大吼声:"买鱼不买,五百块斤。"
面将手里拎着死鱼重重地摔在酒吧上,发出啪声巨响。
"怎乱涨价,你先生刚刚说五十块斤。"
瞪着她,心里想,你再敢摸下荷西脸,就涨到五千块斤。
荷西把将推出酒店,轻声说:"你就会进来捣蛋,差点全部卖给她。"
"不买拉倒,你卖鱼还是卖笑?居然让她摸你脸。"举起手来就去打荷西,他知道理亏,抱-住头任乱打。
气之下,又冲进酒店去将那条丢在酒吧上大鱼把抽回来。
烈日当空,们又热,又饿,又渴,又倦,彼此又生着气,真想把鱼全部丢掉,只是说不出口。
"你记不记得沙漠军团炊事兵巴哥?"问荷西。
"你想卖给军营?"
"是。"
荷西声不响开着车往沙漠军团营地开去,还没到营房,就看见巴哥恰好在路上走。
"巴哥。"大叫他。
"要不要买新鲜鱼?"满怀希望地问。
"鱼,在哪里?"他问。
"在们车厢里,有二十多条。"
巴哥瞪着猛摇头。
"三毛,三千多人营区,吃你二十多条鱼够吗?"他口回绝。
"这是说不定,你先拿去煮嘛!耶稣五个饼,两条鱼,喂饱五千多人,这你怎说?"反问他。
"来教你们,去邮局门口卖,那里人最多。"巴哥指点迷津。当然们卖鱼对象总是欧洲人,撒哈拉威人不吃鱼。
于是们又去文具店买块小黑板,几枝粉笔,又向认识杂货店借个磅秤。
黑板上画条跳跃红鱼,又写着——"鲜鱼出售,五十块公斤。"
车开到邮局门口,正是下午五点钟,飞机载邮包、信件都来,大批人在开信箱,热闹得很。
们将车停好,将黑板放在车窗前,后车厢打开来。做完这几个动作,脸已经红得差不多,们跑到对街人行道上去坐着,看都不敢看路上人。
人群批批地走过,就是没有人停下来买鱼。
坐会儿,荷西对说:"三毛,你不是说们都是素人吗?素人就不必靠卖业余东西过日子嘛!"
"回去啊?"实在也不起劲。
就在这时候,荷西个同事走过,看见们就过来打招呼:"啊!在吹风吗?"
"不是。"荷西很扭捏地站起来。
"在卖鱼。"指指对街们车子。
这个同事是个老光棍,也是个粗线条好汉,他走过去看看黑板,再看看打开车厢,明白,马上走回来,捉们两个就过街去。
"卖鱼嘛,要叫着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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