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又在悲伤心情之下和妹妹谈起来,她眼里有眼泪。莫愁以为木兰这样多愁善感,太不适宜。木兰也提到自己有南迁之意,但因婆婆年老多病,实在难以成行。
这时大家都谈到立夫到南方之后治学计划,木兰这时对立夫说出写那部巨著话。
立夫对木兰用戏剧式努力使他从监狱里获得释放,他也只用普通道谢客套话表示谢意而已。但是后来他思索那冒险含义,他感受很深。他想起木兰和她单独在监狱夜晚木兰所说话,那是在去见王司令官之前。木兰说:“会不惜更大牺牲救你命。”万王司令若像那奉军司令之对付高教授太太,那该怎办?木兰会不会牺牲她贞洁救他命呢?木兰,他知道,向不受习俗思想拘束,也许她会不惜切!这个问题自然不能问,只好藏在自己心里。他记忆中那伟大爱情考验,他无法摆脱,那爱情变形,成他感情动力,倾注在学术研究上。
立夫和木兰都对莫愁很忠实。在他工作时,每逢木兰眼睛和声音在他心里出现,他就有种犯罪感觉。在人心灵隐蔽深处,社会上批评是达不到。
莫愁也感觉到这种情形,但是她处理得非常得体,以致不会有流言蜚语发生,使丈夫和姐姐不会受到伤害。她从来没露出嫉妒感觉。木兰几年前在她订婚前说过:“妹妹,你比有福。”这话意思,她现在明白。但是她对姐姐和丈夫知之极深,信之极坚,所以每逢她接到木兰信,她就告诉立夫木兰近况。姐妹两人经常通信,但是莫愁比木兰写信要多些。
在北京,木兰和丈夫,两个孩子,比以前过日子更为平静。向忠心耿耿锦儿和她丈夫还照旧伺候他们。阿通已经上学,现在上学平安无事,因为三月屠杀之后,切学生游行完全停顿。狗肉将军张宗昌正在当权,学校老师和做父母,谁也不愿冒险惹事。
木兰抱着半听天由命想法,也在半满足心情之下,安定下来过段平静日子。毫无疑问,她并不快乐。她心里现在也认清把年老多病婆婆留在北京不管,既于理不应当,事实上又不可能。北京已经对她失去可爱魅力,但是她自己屋子,自己庭院,对她还是样熟悉亲切。次,她向荪亚承认,倘若她在南方重新建立个家而离开他们,心里也是很难过。
既然探监那件事情已成过去,木兰也同意继续暂住在北方,荪亚对她也如往常。她对丈夫也还算满意,只是他把钱看得太重,她把这种态度称之为“俗”。荪亚脾气极好,不管遇到什事情,他紧张下儿也就过去。实际上,跟这样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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