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引起群众对这游行队伍同情。随着游行队伍往前走,人也越来越多。等到天安门广场,已达到千人之众。不久,群众激动起来,大喊:“打倒牛财神!打倒牛头马面为非做歹东西!”人多势众,感觉到成功,于是尼姑和村民竟在皇宫门前放声大哭起来。这事情闪电般传遍全北京城。
在皇宫前这样民众游行请愿,在宋朝时很普通,在清朝则极为少见。摄政王在宫里听到外面喧哗叫嚣,最初以为是g,m爆发。后来听到是关于别事,就派个太监出去见那些和尚和尼姑,要弄清楚他们有什委屈要控诉。陈情书早已写好,太监拿进宫去,随后出来,代替摄政王宣布,尼姑庵立即启封,拘捕去村民立即释放,牛东瑜案子要由刑部正式审判。
尼姑庵这个事件和僧尼村民大游行请愿,只是民众对牛财神公愤高xdx潮。至于在北京茶馆儿酒肆之中对这件事闲谈,则连续几个月,各处对度支部牛大臣公开告发则不可胜数。现在牛家算是知道害怕,天天躲在家里。
当时御史之中,有个叫魏武,他早就打算弹劾牛财神,但被别御史劝阻,因为不但无用,而且有害,如今老百姓是群情激愤,魏御史就改穿便装,到城内各茶馆儿去解下舆论,并搜集些资料。天,他正坐在东城个大茶馆儿里,听见个人说:“百个尼姑也敌不过个大官儿。官官相护呀。你要相信话。鸡蛋怎能碰石头呢?”另个人说:“要照你这说,那不就没有王法吗?还有个好人家小姐也出家当尼姑,也因为是被牛家少爷遗弃缘故。牛家两个公子干好事,谁不知道?”第三个人说:“最好少说话吧。牛家不是容易垮台。”第二个又说:“真不知道皇上家御史天天儿干什。他们眼睛定让泥封住。等着看这件事怎个局。听说牛大人请病假,正用他势力疏通呢。这件事情若是认真办,封闭尼姑庵京兆尹,也得治罪才是。”
魏武向靠近坐第二个说:“咱们老百姓在这儿说没有用。当御史似乎都用蜡把耳朵封起来。谁敢去太岁爷头上动土呢?听说牛家大少爷专门诱拐人家姨太太呢。”那个人说:“这是公开秘密,谁都知道。他在西城专有栋房子做金屋藏娇之用。他有朋友,专管给他找女人。他家里还有好多惨事呢。”
魏武问:“什惨事?”
“听说他们家有个丫鬟,生给折磨死。他们不敢让丫鬟父母去埋葬,惟恐怕看见人身上伤,所以在他们家花园儿里自己把尸体埋。”
“你又不是神仙,你怎知道牛大官人家发生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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