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感到遗憾,知道这在那家人中是个痛苦话题,咱俩就不要再提这事吧。”
“不明白你意思。”罗瑞先生说。
“敢说你是不会明白,”斯特莱佛回答,抚慰地、但也不容反驳地点点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可是这事有关系,”罗瑞强调说。
“不,没有关系。向你保证没有关系。把桩没有意义事当作有意义事;把不值得称赞意图当作值得称赞意图,而已经彻底悔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这类蠢事年轻女人以前也干过,等到陷入贫穷与卑微境地以后又总懊悔。从无私角度看来,为不提这件事感到抱歉,因为在世俗眼光里,此举在是种牺牲。但从自私角度看来,倒高兴不再提这件事,因为在世俗眼光里,这场婚姻对是件坏事——什好处也得不到,这几乎不用说明。丝毫损害都不会有,并没有向那位小姐求婚。说句知心话,你可别对人讲,想来想去都觉得犯不着白操心到那份地步。罗瑞先生,对个头脑空空姑娘忸妮作态、虚荣无聊你是控制不。不要想去控制,否则你永远会失望。现在请你再也别提。告诉你,为别人对此虽感到遗憾,可是为自己倒感到高兴。确非常感谢你,因为你容许征求你意见,也给劝告。你比更解这位小姐。你说得对,这事是根本办不到。”
罗瑞先生大吃惊,呆呆地望着他。斯特莱佛先生用肩膀推着他往门外走去,摆出副把慷慨、宽容和善意像甘霖样对着他那冥顽不灵头脑兜头浇下去模样。“尽量往好处想吧,亲爱先生,”斯特莱佛说,“这事再也别提。再次谢谢你容许征求你意见,晚安!”
不等罗瑞先生知道自己在哪里,他已经进入黑暗之中。斯特莱佛先生已回到沙发上躺下来,对着天花板眨巴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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