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迩说:“把你耳朵上那破耳钉给取。”
对,没错,这次回来,陈子迩发现子胜有点‘杀马特’化倾向,他这个人对人可以讲叫比较宽容,可是有些事他真不喜欢,男生打耳钉就是其中件。说不出什道理出来,就是看着难受。
子胜愣,没想到是这个事,何晴也很意外,这子胜哥哥想法真奇怪。
陈子胜还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是,哥,你能说点正经条件不?”
陈子迩正色道:“年前,你不会抽烟,不会打耳钉,喝酒也没那猛,不是说这些行为就定是坏,只是这做动机很幼稚。”
“你看个男人打耳钉、搞发型,还有什纹身、夜店买醉,这些看起来很酷事情其实点都不酷,因为它们都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去做很容易就能做到,真正酷应该是那些不容易做到事,比如认真读书、努力工作、坚持锻炼身体、用心爱个人,这些在常人看来无趣且难以坚持事情,假如你真做到,那才真很酷。”
何晴在旁边听也很同意,她撺掇子胜说:“取吧,本来也不好看。”
陈子胜也不忸怩,把手里烟扔掉,然后咬着牙把耳钉取扔掉,怎说都是连着肉,硬取还是很疼,但子胜声哼都没出,左边拿直接又拿右边。
陈子迩说:“高中毕业以后,你到中海来找,给你安排好工作。”
陈子胜心中大定,多少天来郁闷心情终于扫而空。
吃完饭之后,陈子胜要把何晴送回去,因为顺路陈子迩也跟着他们走段。
1998年越水县街头还不那明亮,隔很远才有个大号电灯泡,路两边瓦房很多,街上行人少,入耳听见根本不是汽车轰鸣而是二八大杠车链子转动声音。
本以为今晚切顺利,不过走没几步远,就有两个年轻小伙子骑着自行车过来找麻烦,他们速度很快,做出要撞过来架势,快要到跟前又来个急刹带弯,第次吓何晴跳,陈子胜也很紧张,连忙把她护在身后。
他恶狠狠说:“又是孙小虎那个混蛋。”
陈子迩问:“谁?”
“也是追何晴,最近动不动就来上这回。”
原来是情敌,而且还是个小心眼不达目誓不罢休人,这边两人都谈上,还来闹事。
陈子迩看子胜那紧张模样,忽然又有些理解他抽烟打耳钉,他不肯服输,可能是想通过这种事传达给这些二流子‘也很狠,不要惹’意思。
叫孙小虎人抖两下自己破棉袄,过来说:“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见何晴?”
何晴急,“孙小虎!你干嘛!都说不要跟你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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