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她注意到,也没看出来。她抬起只脚,鞋跟踩在身后墙上,这样来,她裙子下摆就稍微拉高些,露出里面小截大腿。感到脸上下就烧起来,路往下,烧到脖子。
说到这儿,请允许再做次忏悔吧,马科斯先生。种令人有几分愧疚本能,在心底蠢蠢欲动。那时候肯定还不到三十岁,是个大小伙子,正处在欲望高峰,想有女人作伴。跟们村里好多同龄男人不样——那些小伙子连成年女人光光大腿都没见过,就结婚,从某种程度上说,只有结婚,他们才能获得许可,瞅瞅这样大腿。跟他们相比,真该算得上有些经验。这些经验是在喀布尔获得。偶尔会去拜访某些地方,到那儿,个年轻男人需要,可以得到既审慎又便利满足。这样说只是为证明,与之同寝过娼妓,没有个比得上眼前这位——这位刚从大宅子里走出来,美丽,优雅造物。
她倚靠在墙上,点燃支香烟,不紧不慢地吸着,带着令人销魂优雅,用两根手指指尖夹着烟,每次抬临双唇,手都蜷在嘴前。看得目不转睛。她这只细腕玉手弓起模样,让想起幅画,那是从前在本亮光纸印刷诗集里看到,画是个妇人,睫毛长长,黑发如瀑,和情人在花园里同寝,她正用细若无骨手指拿着杯酒,递给情人。街对面有什东西,度吸引这女人注意,利用这短暂间隙,赶快拿手抓几下头发,要不然因为天热,头发已经开始粘结成块。她回过头,便再次僵坐不动。她又吸几口,在墙上捻灭香烟,然后悠闲地走回宅中。
终于,能呼吸。
当晚,瓦赫达提先生把叫进客厅,说:“有事情告诉你,纳比,要结婚。”
看来,对他喜爱孤独程度,毕竟是有些高估。
订婚消息传得很快。流言蜚语同样如此。是从瓦赫达提先生家进进出出工友那儿听来。嘴巴最贱就是园丁扎希德。他每个礼拜来三天,打理草坪,给大树剪枝,修齐矮树。他是个讨厌家伙,有个让人恶心习惯,每说句话,都要吐吐舌头。就是这条舌头,在不假思索地喷吐着流言蜚语,好像把又把地丢撒着粪肥。和样,他也是辈子给人打工命,们这些人成拨,都是这片厨子、园丁和杂役。每个礼拜都有两个晚上,干完活,吃完晚饭,大伙便挤到小窝棚里喝茶。记不清这个惯例是怎形成,不过,旦成惯例,就没办法把它打破,惟恐表现得没礼貌,不好客,或者更糟是,让人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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