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就会深刻。”
“那就是凶手的目的吗?”
“只要再把头多转几圈,让它紧锁到躯体里,脑袋就不会掉了,对吧?”
“是啊。”
“没有拧紧的原因,是因为螺丝上面有东西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好好再拧几圈呢?”
“不知道,我也想好好问问凶手。”
“是不是因为凶手认定劳鲁·里格尔会摇晃尸体,所以故意要让他看到脑袋掉到地上的那一幕?”
老人沉默着,一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照理说应该是这样。但如果问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我看不出来。”
“看到脑袋掉下来,谁都会吓一跳吧?”
“这还用说,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不害怕吧。”
“劳鲁目击了当时的景象,并出庭作证,于是杀害弗朗哥的罪名就落在了芮娜丝身上,对吧?”
“她开枪打伤了洛贝特,这就够了吧。”
“那件事大概凶手事先没有想到吧。前提是明知芮娜丝不是凶手,所以凶手才在弗朗哥的尸体上做了手脚,目的就是想把罪名栽赃在她头上。”
“我想应该不是这样。”
“为什么呢?”
“在弗朗哥的头里塞进螺丝这件事,并不会让芮娜丝承担杀人的罪名。”
“那么,当时会因此获罪的人,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吗?”
“应该没有吧!”老警察马上答道,“把螺丝塞进脖子,这实在太罕见了。连我们警察都被吓了一大跳。当年我们受惊吓的程度应该和你现在差不多。螺丝,这么一种与凶杀案毫无关系的东西,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了,谁也料想不到。”
“以前出现过螺丝的案例吗?”
“从来没有。所以我们根本没想过这种东西是要给谁看,或是要嫁祸给谁。”
“除了芮娜丝之外,再没有别人被牵连——”
“是的。除了芮娜丝之外,谁能和这种案子有关系?应该没有第二个了。”
“没有吗?”
“嗯,没有。”
“那位名叫艾刚·马卡特的瑞典人呢?”
“艾刚·马卡特?”
“是的,您对他有印象吗?”
“没有啊……”
“查案时没有遇见过?”
“没有,凶手很快就被抓到了。那以后我也不记得有什么人被牵扯进来啊。”
“我认为死者弗朗哥·塞拉诺的本名应该是卡尔·扎泽茨基,这是他在西班牙时用的名字,您对此有印象吗?”
“卡尔·扎泽茨基……啊……好像隐隐约约有些印象,这个人好像还有点名气呢。我记得在调查死者户籍的时候,好像见过。哦,等等,艾刚,艾刚……啊!我想起来了。印象很模糊,因为隔得太久了。但是我记得……艾刚,艾刚……对,就是这个名字,没错!”
“您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