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飞机，那倒没有，要说喜欢，
还是更喜欢轮船，因为喜欢速度慢
些
交通工具。”
“你向往在天空飞翔，可为什
不喜欢飞机呢？”
“可能因为飞机只能向前飞，不好操控吧。希望成为像童话里彼得·潘那样来去自如人。”
“原来是这样。你写故事里有个可爱精灵，她瞳孔里有台放映机，眼睛会像钻石或万花筒似闪闪发亮。马卡特先生，你怎会构思出这个女孩？”
“这个问题别读者也问过，可是连自己也说不清。见过她，她是个很有魅力女孩，直忘不
她。”
“你喜欢她，和喜欢像鸟样飞翔相比，哪个更强烈些？”
“当然前者更强烈，要比想飞起来念头强烈多。想起她，就会很难过。”
他痛苦地回答。看着他这副表情，已经基本可以把他大脑无法进行记录可能性排除。
“没有经历过事情你写不出来，对吧？”
把他说过话重复遍。
艾刚没有回答。
“也就是说，你真见过她？”
艾刚轻轻地摇摇头，说：“要是真见过她就好。可那样也会很痛苦，因为再也见不到她。”
说完，艾刚又沉默。
“马卡特先生，能请你做几件事吗？”
艾刚脸上闪过丝不安，但还是点点头。请他用刚才用过软铅笔在桌上白纸上写出反写英文字母。
反写字就像从镜子里看到字样，正好左右相反。艾刚歪歪扭扭地写着。但从第二遍起，他就照着前遍写来描，速度快多。就这样，他从A到Z共写四遍。
写完后，又让他在纸后面签上名字，然后把这些和那三幅画起放在桌子上，再把那本《重返橘子共和国》放在最上面，最后用印有马蹄莲大手帕盖起来。
“OK，们休息会儿吧。”说着，站起身来，“出去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离开房间走到门外去。
[1]瓦西里·康丁斯基（WassilyKandinsky，1866—1944），俄国抽象艺术家，现代抽象艺术在理论和实践上奠基人。
[2]爱德华·霍普（EdwardHopper，1882—1967），美国画家，以描绘寂寥美国当代生活而闻名。下文中提到《夜鹰》（Nighthawks）是他在九四二创作作品，在当时引起巨大反响。画作描绘几位孤独顾客在午夜时分坐在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灯火通明餐馆里。
[3]奥布雷·比亚兹莱（AubreyBeardsley，1872—1898），英国画家，作品风格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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