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表情似乎很痛苦。
“哦，不，没什
。这幅画有名吗？
以前没见过。”艾刚说话时并没有看着画。
“这是最早抽象画。你喜欢抽象画吗？”
艾刚想
想，摇摇头说：“啊，不，不怎喜欢，喜欢比较容易看懂东西。”
“举个例子，你喜欢哪位画家？”
“比如美国爱德华·霍普[2]，他画看着很舒服。还有比亚兹莱[3]、德尔沃[4]……还有，还很喜欢英国画家查尔斯·道尔[5]画，虽然他名气并不大。”
“霍普《夜鹰》确实很不错。”
“是啊，霍普作品里，最喜欢就是那幅。”艾刚说。
“虽然有些阴暗，但很好懂，就像希区柯克[6]电影
样。”说。与陌生人聊天时，电影往往是最好话题。
“哦，希区柯克！可是他忠实影迷。从他在英国拍摄无声电影起，就直看他片子，上大学时还犹豫过将来要不要从事这行，那段时期很迷他电影。但瑞典电影不太合口味，能理解英格丽·褒曼[7]为什要离开那儿。”艾刚兴致勃勃地说道。
“你最喜欢希区柯克哪个时期作品？”
“除他最早期些作品外，其他都看过。但大都是在放映经典名片小影院或者在电视上看到，不是上映期看。”
“你是哪年出生？”
“九四七年。所以能在上映时看到，是从《鸟》那部影片开始，那时念中学。这已经是他晚期作品，但片子真好看，还受到很大影响，因为本来打算走生物学这条路。当时是在哥德堡电影院看首映，从那以后，《玛尔妮》、《破碎幕布》、《黄玉》和《狂凶记》，都是首映时就看。是他最忠实影迷。”
“那是你看过最后部吗？”问道。这很重要，如果他真是希区柯克忠实影迷话[8]。
“最后部？”
“《狂凶记》是你看过最后部他片子吗？”
“啊，是，当然。那是最后部。”他很肯定地回答。
“那《家庭密谋》你没看过？”
“《家庭密谋》？那是什片子？”这个问题似乎出乎他意料，艾刚眼睛瞪得很大。
“这是希区柯克导演最后部作品，你没看过吗？”
“连听都没听说过。”他说。
“哦。”只能这应付，他回答令人惊奇，想想这句话含义。原想换个话题和他聊，但看来没必要，因为艾刚找个新话题。
“这里是医学院吧？”
“不，这里是研究所。”
“那不是差不多吗？医生，您是研究什？”
犹豫下，但还是告诉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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