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他的下场如何,说不定罗拉·蒙蒂斯也只是一颗棋子。”御手洗意味深长地说。
“不过我现在最有兴趣的是您,滨本先生。”
“我?”
“您看起来不像路德维希二世,这座房子也不是新宫吧!像您这样有理智的人,没理由会在这种不毛之地建造这样一座房子。”
“是你高估我了吧?还是你低估了一般的日本人?东京可是有比新宫更夸张的迎宾馆呢。”
“这座房子是迎宾馆?”
“是啊。”
“我可不这么认为。”
“我也没把你当成只会说大话的算卦先生。”
两人沉默了一阵。
“御手洗先生,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啊。”幸三郎说,“我捉摸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是吗?猜透我只需比那边的警察先生们稍微费些脑筋吧?”
“警察先生们找到线索了吗?”
“我看他们的脑袋和来这里之前一样,空空如也。那些家伙只不过是哥特建筑正面的装饰物,即便没有了,房子也不会倒。”
“那你呢?”
“您指什么?”
“你已经知道这个事件的真相了吗?凶手究竟是谁?”
“凶手是谁,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哦!是谁?”
“我不是说过吗,是那个人偶。”
“但我不相信你是认真的。”
“你也这么说?不管怎样,这可是一个极其华丽的事件啊。而且这场棋局已经开始,如果随随便便地就喊‘check’,对这位艺术家来说就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