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气比昨天晴朗。不知从哪里传来榔头敲硬物声音,咣咣咣响彻整座流冰馆。三个警察又坐在沙发上讨论开。
“敲敲敲!大早吵什啊!”
“哦,是那两个女人说太可怕,要把通风口堵起来。所以日下和户饲就发挥他们骑士精神。愿助‘锤’之力。日下还说要顺便把自己房间通风口也封上。”
“嗯,这样他们也能安心。不过这‘咣咣咣’声音实在很烦人啊!好像过年似。”
“是啊,敲得头都大。”
就在这时,个让刑警们头变得更大男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他嘴里喊着人名,又似乎在说着别什,总之时听不清他到底在叫什。
“南大门先生!南大门先生!”
没人反应,大厅里变得异常沉默。
御手洗脸疑惑,歪着脑袋扫视着众人。阿南巡警大概是凭借第六感发觉那个“南大门”是自己名字,立刻站起来。
“是阿南……”
“失礼!可以告诉到稚内署怎走吗?”
“啊,当然可以。”
御手洗这个人,对于别人出生年月日,只要听过就能立刻记住。但是对于人姓名,却往往“转脸不认人”,即便这样,他也不会好好地询问别人到底怎称呼,而是想到什就叫什,并且只要搞错次,无论别人纠正过多少次,他到死也会继续叫那个错误名字。
御手洗兴冲冲地走出大厅,幸三郎跟着出现。
“啊,滨本先生。”
幸三郎叼着烟斗走过来,坐在大熊身边。牛越问他:
“那位名侦探准备到哪里去?”
“那人真是与众不同。”
“太不同,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把格雷姆头拆下来,送到鉴证课再检查遍,还说问题就出在脑袋上。”
“真是……”
“到时候他会不会把们脑袋也拆下来调查调查。”大熊说,“看他这仔细,去超市当保安肯定不错。”
“可不想和那种蠢货同舟共济!”尾崎毫不犹豫地说。
“你说那个‘占卜舞’说不定就要开始,没准他回来就准备开始跳!”
“那们是不是把柴火准备下?”
“现在不是开玩笑时候。他干吗要把人偶脑袋取下来呢?”尾崎本正经地问幸三郎。
“这个……”
“总有他理由吧!”
“或许跳舞时候,有个脑袋太麻烦?”
“反正他说要把脑袋拿走,是不太情愿,虽然拆下来很方便……大概他要采指纹吧?”
“那位‘大师’有那聪明吗?”大熊也忘掂掂自己分量。
“指纹什,早就找过。”牛越说。
“那有发现吗?”幸三郎问。
“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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