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号码写在这里,希望你今天下午打电话给。三点钟就会回到家。还有,如果接电话是母亲,请不要说你是警察,以免母亲担心。拜托!
纸上果然写着电话号码。好像是在仓促情况下写,字迹非常潦草。不过仍然可以看出这个人字写得很好。
吉敷突然灵机动。今天早上主任给他看封匿名信,那封信上笔迹非常生硬,好像很不会写字,写出来字可以说点也不好看。不过看得出来那是故意为之。
那封匿名信和这张纸条会不会是同个人写?为隐藏身份,写给警察时故意用那样笔迹,但是现在因为边跑边写,没有时间去改变字迹,所以自然地流露出手好字。
吉敷想:刚才在学校里时候明明白白地告诉不就行吗?这个男人可真啰嗦。或许是不想被人看到他和刑警说话吧!所以才会等自己出大学就紧跟着追出来。吉敷认为,这个叫波地人定直跟在自己后面,可是马路上人多,当时没有上前来和自己说话或许是害怕被人看见,于是到安静住宅区后才跑过来上前搭话,而且还用最简短字句把事情交代在张纸条上。
真是个奇怪人!吉敷忍不住想。他到底是谨慎呢,还是过度小心呢?照理说他开始就装成什也不知道样子不是更好吗?可是他竟然开口叫住自己,可见他定有什话很想说。
吉敷原本想从历史民族学研究室助手们口中打探出什事情,但是碍于中菌教授,他们几乎什也不说。吉敷只好决定另找门路,如今这个门路却自动送上门来。波地说三点钟以后打电话给他,吉敷看看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五十五分。
牙医姓向井。吉敷走进候诊室时正好是用午餐时间,所以向井医师很快就来到候诊室和吉敷见面。吉敷问:“K学院大学青木恭子小姐是不是常来这里看牙?”
牙医没有多问什,很干脆地回答:“是。”
于是吉敷又问:“如果找到她头盖骨,是否可以根据牙齿状况确定是青木恭子?”
向井听到这句话,脸色下子变得苍白起来,问:“青木小姐死吗?”
于是吉敷简短地回答:“有此可能性。”
“是,确实有可能根据头盖骨来确认。两个星期以前,青木恭子小姐才来过这里拔牙,病历上有X光照片和齿型。”
“病历还在吗?”
“还在。”
“如果警方找到头部以后,可以请你来断定那是不是青木小姐头吗?”
牙医连连点头答应。从他表情看来,他好像还惊魂未定。
“青木小姐被杀死吗?”
“不知道,现在还在调查之中。”吉敷回答。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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