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感觉是,这地方并非居住区,而是个仓库或是供应站。这观点支撑,请看这张照片……
“这些狭窄沟槽,大约五厘米宽,每条街道上都有,有道窄槽直通所有建筑——直接通进墙里。这跟二十世纪早期有轨电车轨道有着惊人相似,这些沟槽显然也是某种运输系统部分。
“们从不觉得有必要让公共运输系统直通到每家每户。这样做在经济上极不合理——人们总可以自己走上几百米。可是如果这些建筑被用来存放沉重物资,这样来就合理。”
“能提个问题吗?”地球大使问道。
“当然可以,罗伯特爵士。”
“诺顿船长连栋建筑也进不去?”
“是。您听他报告时就能听出来,他当时相当崩溃。他开始以为这些建筑只能从地底下进去,后来他发现运输系统那些沟槽,于是改变看法。”
“他有没有尝试硬闯进去?”
“他既没有炸药,也没有重型装备,根本办不到。而且在其他努力全都失败前,他也不想这样做。”
“想到!”丹尼斯·所罗门斯突然说道,“是茧封!”
“您说什?”
“这是两百年前发展出来项技术,”科学史学家继续说道,“又叫封存技术。如果你想长时间保存什东西,你就用个塑料密封袋把它密封起来,然后往里面充入惰性气体。这种技术最初用来在和平时期保存军事装备,曾经度用来保存整艘军舰,至今仍被存储空间不足博物馆所使用。史密森尼学会[32]地下仓库里,有茧封足有上百年历史,谁也不知道里面都装什。”
卡莱尔·佩雷拉性格从来都缺乏耐心,他直想要宣布个重大消息,这会儿他没法再等下去。
“好,大使先生!你说这些都非常有趣,可是认为要说却更不等人。”
“大家都没有意见话——您请吧,佩雷拉博士。”
和康拉德·泰勒不同,这位外星生物学家对罗摩点儿都不失望。确,他已不再期待在罗摩发现生命——可是他已经十分肯定,他们早晚会发现建造这个奇妙世界生物残骸。毕竟探索才刚刚开始,尽管也所剩不多。过段时间,“奋进”号就不得不脱离罗摩轨道,以免被太阳烤化。
可是现在,如果他计算准确,人类与罗摩接触时间会比他之前担心还要短暂。因为大家都忽略个细节——这个细节如此重要、如此显眼,以至于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它。
“根据们最新收到消息,”佩雷拉开口道,“支探险小队正在前往柱面海路上,与此同时,诺顿船长正另外派人在阿尔法扶梯脚下设立后勤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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