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亲王配力克里斯的船翻了,他像另一个尤利西斯那样受尽磨难。[209]是什么给他的心带来慰藉呢?”
头戴红尖帽,受尽折磨,被泪水遮住了视线。[210]
“一个娃娃——放在他怀里的女孩儿玛丽娜[211]。”
“智者派容易误入外典[212]这一歧途的倾向是一条永恒不变的规律,”约翰·埃格林顿一语道破,“大道[213]固然冷清,然而它通向城市。”
好样儿的培根[214]。已经发了霉。莎士比亚即培根这一牵强附会的说法。[215]用密码来变戏法的[216]走在大道上。从事宏伟的探索的人们。到哪座城市去呀,各位好老爷?隐姓埋名:A·E·,永恒。马吉是约翰·埃格林顿[217]。太阳之东,月亮之西,[218]长生不老国[219]。两个人都脚蹬长靴,拄着拐杖。[220]
离都柏林[211]还有多远?
先生,还得走七十英里。
掌灯时分能到吗?
“布兰代斯认定,”斯蒂芬说,“它是晚期的头一部剧本。[222]”
“是吗?关于这一点,西德尼·李[223]先生——或照某些人的说法,原名叫西蒙·拉扎勒斯的——又怎么说呢?”
“玛丽娜是风,bao的孩子[224],米兰达是奇迹[225],潘狄塔是失去了[226]。丢失了的,又还给他了;他女儿的娃娃。[227]配力克里斯曾说:‘我的最亲爱的妻子正像这个女郎一样。’[228]任何一个男人,倘若没有爱过母亲,他会爱女儿吗?[229]”
“做爷爷的艺术,”贝斯特先生开始咕哝道,“变得伟大的艺术……[230]”
[“他会不会参照自己年轻时代的记忆,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形象的新生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爱——是的。大家都晓得的字眼。[231]爱乃由于给予对方之欲望,使之幸福。要某物,则属对自己愿望之满足。][232]
“对于一个具有那种叫作天才的古怪东西的人来说,他的形象就是一切经验的基准,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方面的。这样的共鸣会触动他的心弦。跟他同一血统的其他男子的形象,会引起他的反感。他会从中看到大自然预示或重复他自己的那种不伦不类的尝试。”
公谊会教徒-图书馆长那宽厚的前额被希望点燃了,泛着玫瑰色。
“为了启发大家,我希望迪达勒斯先生会完成他的这一学说。我们还必须提到另一位爱尔兰注释者乔治·萧伯纳[233]先生。我们也不可忘记弗兰克·哈里斯[234]先生。他在《星期六评论》上所发表的关于莎士比亚的论文着实精彩。说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