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牛仔裤穿在睡裤上面,从厨房里走出来母亲说道:“哎,你变胖?”
“是吗?”
世之介不由得摸摸肚子。
每天除吃就是睡,发胖也是意料之中事,他只好把皮带孔往后放松两格,并且用力吸气憋住,收紧小腹,好不容易扣上,吐气,皮带整个勒进肉里。“对,回去机票订好吗?”
“还没。”
“来得及吗?”
“订不到票。”
“那怎办?”
“阿鲸要回福冈时候,跟他起乘车去,然后在他公寓住晚,再从福冈回去。福冈飞东京航班好像还有空位。”
“阿鲸现在在福冈念大学?”
“不是大学,是补习班。”
世之介拿着汽车钥匙走出家门。自海上吹来冷风仿佛受人之托,要把挂在门上新年稻草绳饰摇下来似,拼命对着它吹。
世之介开车来到市区,把车停在中华街停车场,然后步行前往母亲交代小酒馆。由于还在年假期间,很多店家还没有开市营业,整条街显得冷冷清清,至于开店做生意店家则不约而同地传出热闹歌唱声。河川沿岸商店里,其中家挂着“幸”招牌。
暑假时候,世之介和祥子、爸妈四个人逛完中华街要回去时,喝醉酒、心情万分愉快父亲硬拉着他们去“幸”。进到店里,之前最嫌麻烦母亲就握住麦克风不放,祥子则是兴高采烈地嚷着:“第次来这种店呢。”坐到半,甚至还走进吧台学做服务生,跟着店里人搭唱起怂恿老客人开新酒。
“幸”是家小小酒馆,店里只有五十几岁妈妈桑和她侄女美加。世之介走进店里,马上看到坐在里头包厢座父亲和位看起来像父亲同学大叔,大叔身边还坐个年轻人。
“哎呀,世之介你来啊。”
妈妈桑拉开嗓门向他打招呼,音量点儿都不输给正在唱《冰雨》客人。
“来接爸爸回去。”
世之介赶紧说道,开始就表明无意久留。当然,没有人会把他话放在心上。妈妈桑从吧台走出来,手推着他背把他带到包厢座。
“马上要走。”
美加在吧台陪两位大叔。
“噢,世之介,坐这里!妈妈桑!给世之介调杯威士忌。”
结果,世之介被迫在心情好得不得父亲身边坐下。妈妈桑飞快地把冰块放进杯子里,看着世之介说:“哎呀,你好像变胖啊?”世之介脸不开心,坐在他旁边父亲则咯咯笑着说:“每天不是睡就是吃,不胖才怪。”
父亲同学中尾伯父就坐在他前面,中尾伯父旁边年轻人则和世之介样,是被叫来接父亲回家。他叫正树,是中尾伯父儿子。世之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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