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如牛越所言,如果没有嫌疑,通子为何要跑掉?随便让人死在自己屋子里,自己本人又不见,好像切都听从藤仓兄弟安排在行动。通子到底怎?被当成凶手也不提出辩驳,她脑子里在想什?
“在考虑要不要申请通缉令。”牛越这样说,让吉敷时说不出话来。
“通缉令?”
“嗯。”
“要通缉谁?”
“当然是通缉逃亡中人——加纳通子呀。”
“但是……”吉敷顿下,才说,“那藤仓兄弟呢?”
“藤仓兄弟?他们有不在场证明啊!”
“知道,但是……”吉敷想反驳,却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理由。例如“死者是怎进入号楼,这也是个问题”这样话,虽然是吉敷心中大疑问,却很难对牛越说。
吉敷想起刚才见过面河野。河野点也不像会说谎人,对工作态度也很认真,虽说是老人家,却绝不会对工作打马虎眼。他说藤仓市子和藤仓房子那天晚上九点以后并没有进入号楼,吉敷完全相信他所说话。
可是牛越显然认定是管理员河野漏看当时出入号楼人,此时如果和牛越讨论两名死者是如何进入号楼,只会陷入各执己见僵局,变成是在争论河野这个人说话到底可不可信。
“可是,有点不明白。”吉敷说,“如果妻子死,他们必然能得到很多好处!为什不怀疑他们?”
“他们夫妇都投保呀!”
“可是丈夫投保险可以说微不足道,投保金额和妻子们差别非常大。”
“吉敷兄就是认为藤仓兄弟嫌疑最大?”
“对,尤其是藤仓郎。”
牛越不出声,笑下才说:“但那是不可能事。当时藤仓兄弟分别在二号楼和三号楼,怎可能在号楼杀死自己妻子呢?”
被这问,吉敷就无话可说。没错,确实是那样,可是……
“可以不理会那样不在场证据吗?那不是常理范围内问题吗?”牛越说。他说得没错,可是,盔甲武士灵异照片、在走廊上倒退着走盔甲武士,都不是常理范围内能解释事情呀!这个案子打从开始,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不是吗?
“加纳通子没有杀人,她是无辜。”吉敷说,但是这句话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为什这说呢?不明白。既然她是无辜,为什会不见?”牛越语气和平常样,慢条斯理地说着。可是,他说都不容反驳。
“要发通缉令吗?”吉敷好像在自言自语。
“可能吧。她正在逃亡,这是事实。”
万发通缉令,通子从此就会变成罪犯,等于被烙下烙印,以后想再婚就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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