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叫声?”
“是那样感觉。”
“没有听到其他奇怪声音吗?”
“没有别奇怪声音。”
“是吗?不是说还听到女人惨叫声吗?”
“是有惨叫声音。”
“夏天和冬天时听到样吗?”
“夏天时候和冬天时候……嗯,是。夏天时候是小池太太,冬天时候应该就是五○三室传出来惨叫声吧。”
“你立刻就知道是从五○三室传出来?”
“不,当时并不知道。那时们以为声音是从外面马路上传来,后来听说五○三室事,才觉得是从那里传出来。”
“这说来,这块石头发出来声音,和人类惨叫声有明显不同喽?还有,不管是夏天时候还是冬天时候,你都听到石头声音和女人惨叫声?”
“是,都听到。那是不同声音,完全不样。”
“你能很明显地区分出它们不同吗?”
“可以。因为石头声音像野猴子啼叫声,所以可以很清楚地区分开。”
“哦,是吗?”吉敷双手抱胸,陷入思考中。见他沉默下来,河野也安静地站在雪地里,等待吉敷接下来发问。
吉敷抬头,看着眼前号楼。高处五楼窗户紧紧关闭着,但可以看到窗内窗帘。
“那就是加纳通子房间吗?”吉敷问。
“是。”管理员回答,“只是她现在人不在,不知道去什地方,在做什事。”河野喃喃自语般地说着。他说话也是吉敷心里想话。
“加纳小姐是个怎样女性呢?”吉敷声音很低,像在发问,也像在自言自语。
“她是个好人!”河野以强调语气说着,“她不可能杀人,定是搞错。”
听到河野话,吉敷原本凄凉心境好像被浇热水样,顿时温暖起来。他觉得很高兴。
“怎样?站在这里很冷,要不要到屋里坐坐?”河野又说。
“嗯。但是,想先去小河那边看看。”吉敷说着便离开石头旁边。
“请,请走这边。”河野走在吉敷前面,引导着吉敷。他们下斜坡,整个人都靠在铁丝网上小心地走着。河面很窄,对岸铁丝网好像近在眼前,那个铁丝网后面就是三矢公寓三号楼。
河面结冰部分也有些积雪,使河面看起来更窄。吉敷攀附在铁丝网上看会儿后,才跟着河野进入号楼管理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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