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耳不适地轻轻蹙眉,她没理他,绕过桌案,到陈岁身边,小声说:“陈岁,该回家。”
咣声,球杆顶,台球撞出去。
陈岁直起身,说:“不回。”
“那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夏耳声音细细,“到时候来接你呀。”
对面男人流里流气地:“小妹妹,他不跟你回去,那你就在这儿陪他呗,们也不走,哥几个起陪你。”
“铛啷”声,台球杆子猛地砸在桌案上,四散台球七零八落地滚,边上放着罐可乐,汩汩地顺着口向外冒。
陈岁浑身冒寒气,冷冷睨那人眼。
周围这些人全都比陈岁大,可莫名地,都被陈岁这眼震住。
说不出个究竟,如果非要形容,只能说,这样眼神,似乎只在狼身上见过。
他们心中都有个共识,总觉得这个十几岁少年,什事儿都干出来。
只是因为他们逗这女孩儿句。
人都有避险本能,几个男讪讪移开眼,不约而同提起别话题,带过这刻尴尬。
而那个给陈岁递可乐女孩儿,看着自己亲手拉开可乐洒这桌子,心里头对陈岁那些爱,也都变成后怕。
幸亏她没有做出什讨厌行为,否则话,陈岁不定会怎样对她。
陈岁没搭理这些人,他又看夏耳眼,冷声说:“回去,这不是你该来地方,以后也少来找。”
说完,他绕过案子,同时撂下句:“去那边。”
这群人还都想跟他打,就都跟过去。
群人擦着夏耳肩膀,向她身后台球桌走去。
陈岁话像冰雹样,又冷又硬地砸下来,也根本没有理会她。
她有些难受,但又没有那样难受。
她相信,这些不是陈岁本身想法,他只是想用这种态度赶她走,也不想跟她回家而已。
夏耳回头看陈岁眼,没再说什。
她出台球社,走回到家中,饭菜已经摆上桌,她爸妈都在桌边等着她,没有动筷。
看见她回来,徐凤琴站起来,问:“回来啦,人找着没?没找着先吃饭吧,这菜都要凉。”
说着就要端起盘子,回到厨房去热菜。
夏耳拦着没让,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桌上都是她爱吃饭菜。
她悬着筷子,半天没动,夏爸爸看着她行为,愣下,说:“吃啊闺女,怎不吃呢?”
夏耳放下筷子,问:“妈妈,咱们家保温桶收起来吗?”-
陈岁从台球社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小镇路灯连成片,照亮路旁矮矮楼房。
这个时间,台球社已经快关门,他跟最近几天在台球社随便认识人走在起,听他们边吹水边向外走。
“这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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