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齐齐扭过头，顺着他指
方向看。
夏耳懵懵，就这
跟
群女生在操场隔空对视。
再然后，那些女生全都散
，边退场边对陈岁作出加油打气手势，陈岁也跟她们挥手。
彻底离场之后，陈岁这才转过身。
直奔夏耳而来。
夏耳心倏地提起来，他怎会过来？过来干什？他怎会知道她来看比赛？
晃神工夫，陈岁已经走到她面前，高高个子，将她笼进他影子里。
他抬手，在她扎丸子头上轻轻拍下，垂眼看她：“怎回事啊，偷看
打球？”
“……没有偷看。”
他离她太近，身上满是运动过后热气，她不由得后退点点，也说不上来什原因，脸颊有些红。
她微微仰脸，因着后退这小步，就离开他影子，被太阳晒着。
她抬手，在额头上搭个凉棚，试探地问：“你刚才，是在指吗？”
“除你，还能指谁？”陈岁忍不住弹她额头，“你也看到，群小女孩儿，非要给送水，多厚脸皮，收人家水。”
夏耳软声软气地：“那人家觉得你打球厉害，给你送水是崇拜你啦，收下也没什。”
“不好意思要人女孩儿东西。”
“那为什，你指下，她们就不送。”夏耳仍旧不解。
“啊，这不是，有挺多对象吗。”
陈岁弯起边嘴角，身子微微前倾，重新把她笼罩在自己影子里面。
她重新得到阴凉，也放下自己手。
大大方方抬眼跟他对视。
静候他答案。
陈岁语气懒懒散散。
“跟她们说，有个对象在那边。”
“……”
“如果喝你们水，她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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