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发展情形,现在看来似乎得先听他。但是要发问,也得等他吃完东西,才好问他进展得如何。为不刺激他,显得十分小心。御手洗不作答,个人喃喃自语,然后突然大叫:“那个叫朝小子,昨天……渣滓!”御手洗怒不可遏,眼露凶光,样子变得很可怕。他继续乱嚷嚷道,“骗子!虽然像个病蝗虫样跑遍东海道,还几天没睡,为什大家在说早安时候都把昨天事抛到脑后?几夜没睡也没什关系,虽然抵抗力很差,可是该看也看到。那是大片菜花田啊!啊!那条路就像是铺满书。是煞车声音!到处都是!你听到没?为什?你怎受得!不对.那是大波斯菊园……对,是波斯菊田。那个拿木刀砍去花茎混蛋,把刀子丢。现在点危险都没有。没有刺、没有爪也没有牙。连木刀在哪儿都不知道。是苔藓,苔藓黏在身上,好像长霉……风景很棒吧!要不要拍张留念?怏,鼬鼠……鼬鼠!赶快抓!你要帮忙。不快点挖洞,就再也抓不到!”
完全不知道他在嚷嚷什。大概只有“疯”两个字,可以形容御手洗现在样子。慌忙站起来制止御手洗。不断向御手洗说,你太疲倦。事实上,他也确实是筋疲力尽。想办法让他慢慢躺在冷硬凳子上。绝望自脚边升起,感到眼前是片黑暗。不只是他所说话,而是实际上发生事,可以断言,御手洗是毫无进展。
御手洗忧郁症或许又发作。他实在不应该跟竹越赌气,发下那样豪语,结果变成要和竹越竞争(事实上,这是场不公平竞争)。眼前情况看来,御手洗是要输。
其实,从开始,这就是场没有胜算竞争。因为对方什都不用做,而御手洗却必须挑战经历四十年,却仍然无人能解开谜底命案。而且,就算最后御手洗能解开谜底,知道凶手是谁,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找到凶手,将这个凶手送到竹越面前。御手洗输定。目前唯希望,便是看调查结果。如果能证明吉田秀彩就是梅泽平吉,那这场比赛未必是输。只是,虽然对自己调查有信心,吉田秀彩那老人定隐藏着什。但担心时间不够。照现在情形,就算是得扔下他不管,也必须去调查吉田秀彩。还有,如果现在把调查结果告诉他,恐怕也会刺激到他,加重他“病情”。昨晚,他大概就是睡在这冷板凳上吧!真是,即使自责,也不用这样处罚自己呀!若是下雨话,怎办呢?
看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不能再拖,看来,还是得个人去找秀彩。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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