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说，把
提问看得比提问本意还要认真。“问题出在那对科学家而言完全不够精准。”主动表示，语气更为严肃。“不是这样。他们想要
个永远不会变标准，用来测量其他所有东西。使用不同技术，再尝试数次之后，米国际标准单位才终于在去年定下，就是光子在大约三十万分之秒时间内，在真空中移动距离。这下当然引来个问题，要如何得出众所公认作为时间测量单位秒。这故事同样引人入胜，如果你想听，可以告诉你，然后们再来继续谈有关米事？"“想……现在还是继续谈米比较好。”迟疑地说，忍不住再度大笑。“很好。想，你看出话里重点
，们针对长度单位测量，制定个众所公认标准，让盖房子、分割土地这类事不至于团乱。们称那个长度单位为米，经过多次尝试之后，们采用种方法来订定那个基本单位长度。同样，们也可以针对道德单位测量来制定个众所公认标淮，好让人类事务领域不至于团舌L。”
“同意你话。”
“现在，们界定道德单位方法，大部分目很像，但细节有所不同。因此，某国神父在他们士兵上战场时祝福他们，而另国家伊玛目，也在自己士兵上战场跟前者交战时祝福他们。卷入杀戮每个人，都称神站在自己那边。没有客观、放诸四海而皆准善恶定义。在这样定义问世之前，们会继续合理化自己行径，同时谴责他人作为。”
“你把宇宙物理学当成类似铂铱棒东西？"“嗯，确认为们定义，在精确度上，比较接近光子秒测量单位，而不是铂铱棒，但观点基本上正确。认为，当们想找个评量善与恶客观方法，个所有人都认为合理而予以接受方法时，最好办法就是研究宇宙运行方式，还有宇宙本质，那用来界定整个宇宙史特质，也就是它不断在日趋复杂事实。最好办法就是利用宇宙本身特质。各大宗教所有圣典，都告诉们要这
做。例如幻汀兰经》常告诉们，指示们，要研究行星和恒星，以找出真理和意义。”“仍然得问这个问题，为什要用这个关于日趋复杂事实，而不用其他事实？那会不会仍流于独断？选择用什样事实作为道德基础，在这点上会不会仍是选择问题？无意装笨，但真认为那似乎还是相当独断。”“懂你疑虑。”哈德微笑，抬头望向海天相连处片刻。“刚开始走上这条路时，也非常怀疑。但现在深信，眼前没有更好办法去思考善与恶。这不是在说那永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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