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男人,走得很仓促。”
“仓促到连衣服都没带走?"
“对。”
“为什?"
“其中个……很忙。”她轻声说。
“忙什?"
“他犯许多法,大概不希望谈。”
“你把他赶出去?"
“不是。”
她语气平淡,但明显带着懊悔,也就不再追问。
“那……另个呢?"
“你不必知道。”
很想知道,但她别过头,凝视着窗外,那动作斩钉截铁在警告,要别再追问。听人说过卡拉曾跟个名叫阿曼阿富汗人同居。有关那件事传闻不多,直以为他们几年前就分手。认识她那年,她已经个人住在公寓,而直到这刻,才理解到,她如何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对她个性和她生活方式看法。她虽然说她不喜欢独处,但原本直认为她是那种从未和人同居人,是那种顶多只让人登门拜访、乃至过夜人。
望着她后脑勺,她侧脸,她绿披巾底下近乎平坦胸部,她大腿上握成祈祷手势细长手指,无法想象她和别人同居景象。早餐和不戴保险套做爱、浴室哗啦水声和发脾气、家居生活和半婚姻关系——无法想象她过起那样生活。觉得去想象阿曼,那个从未见过阿富汗同居人,比把她想象成点也不独来独往……不独立自主人,更教觉得自在,阿Q式自在。
们坐着不讲话,长达五分钟,出租车跳表装置缓慢节拍器,滴答声在点醒们沉默。仪表板上垂下橘色横布条,表明这位司机和孟买其他许多司机样,来自北方邦这个印度东北部民众土广大邦。车子塞在车阵里,行进缓慢,让他有充裕时间透过后照镜仔细打量们。他兴致高昂,先前卡拉已用流利印地语跟他交谈,清楚告诉他该走哪几条街、该在哪里转弯,以到达“皇宫”。们是外国人,行为举止却像本地人。他决心测试们。
“他妈烂交通!”他以粗俗印地语小声说,仿佛在喃喃自语,但视线直没离开后照镜。“这个鬼城市今天便秘。”
“二十卢比小费或许可以好好通通,”卡拉用印地语回击,“你在干什,以钟点计算这出租车费?往前吧,老哥!"“是,小姐!”司机用英语回答,高兴地大笑,更卖力地在车阵里横冲直闯。“他是怎?”问她。
“哪个他?"
“跟你同居另个男人,没有犯堆法那个。”
“死,如果你定想知道话。”她说,紧咬着牙。
“那……他是怎死?"
“据说是服毒z.sha。”
“据说?"
“对。”她叹口气,别过头去,看着街上来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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