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星期住房费。阿南德把护照还给那两个加拿大人,却没还,他拿着护照若有所思地轻拍脸颊。
“新西兰?”他低声说。
“怎样?”皱起眉头,心想他是不是看出或察觉到什不对劲。是澳大利亚头号通缉犯,因为持械抢劫判二十年徒刑,但刑期未满就逃狱,目前是国际刑警急于捉拿归案新要犯。他想干嘛?他知道什吗?
“嗯……很好,新西兰,从新西兰来,你定想抽几口大麻、喝些酒、灌几瓶威士忌、换点钱、叫几个妓女、开些疯狂派对。想买什就告诉,na(好吗)?"他把护照“啪哒”声又放回手上,恶狠狠地瞅普拉巴克眼之后,离开房间。普拉巴克侧身往门旁边缩,让他通过,副既畏缩又开心模样。“不起人,不起经理。”阿南德走后,普拉巴克以夸张而仰慕语气说道。“普拉巴克,你在这里招到不少新西兰人?"“不算多,林赛先生。噢,不过他们人很好。爱笑、抽大麻、喝酒、和女人上床,全在晚上,然后笑得更多、抽更多大麻、喝更多酒。
“嘿,普拉巴克,你该不会正好知道哪里可以弄到些大麻胶吧?"“没没没……问题!可以弄来拖拉(tola,约12.8克)、公斤、十公斤,甚至知道哪里有整仓库……”
“不需要仓库大麻胶,只要够抽就好。”
“口袋里正好有拖拉大麻胶,也就是大约十克,上等阿富汗大麻胶。想不想买?"“多少钱?"
“两百卢比。”他开价,脸乐观。
想市价应该不到半,但两百卢比(当时约合12美元),在澳大利亚只能买到十分之量。丢给他包烟草和卷烟纸。“好,卷根来,们尝尝看。合意话,就买。
那两名室友摊开四肢,躺在两张平行摆放床上,两人看着对方,交换类似表情。普拉巴克从口袋里拿出大麻时,他们额头上泛起几道皱纹,还撅起嘴唇。两人瞪着矮小导游跪下来,在布满灰尘梳妆台上卷大麻烟,既入迷又忧心。“你确定这样妥当,老哥?"“对啊,他们可能会设下陷阱,以吸d罪名逮捕们,或有其他不良企图!"“觉得普拉巴克很可靠,们不会因此被捕。”回应,同时摊开旅行毯,铺在长窗下方床上。窗下有个小平台,开始把随身携带纪念物、小饰物、吉祥物摆在上面。吉祥物包括在新西兰时,个小孩送颗黑石头、某个友人发现个石化蜗牛壳和另个朋友做鹰爪手链。现在是在逃亡,没有国也没有家。行李里满是朋友送东西:素描、诗、贝壳、羽毛、只朋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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