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时已用电话和对方联络过。
八坂语气非常柔和,和便山形成鲜明对比。他要吉敷搭乘三号巴士,在入舟神社前下车。
吉敷在入舟神社前下车时,位身材矮小银发男人已在巴士站等候。吉敷本来猜想对方应该更老些,结果却出乎意料。他顶多五十岁,戴着眼镜。
吉敷与对方点头打招呼,八坂立刻露出笑容,不住点头作揖,然后快步走过来。
“是八坂,让你这大老远前来,实在不好意思,辛苦!”
八坂客气态度反而让吉敷不好意思。他与便山强烈对比更令吉敷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两人是在布满青苔旧石墙处碰头,之后并肩往前走。走没多远,石墙变成篱墙,沿篱墙左转,是条陡斜上坡路。
“就住在上面。”八坂边说边往上走。
他目前住在老人安养中心。吉敷本来表示不需要对方特别出来接自己,但是八坂回答反正闲着无聊,走走算是运动。
可能是以前在马戏团锻炼过吧,即使上坡,八坂却不吁不喘。
这里是静谧住宅区,四周不见咖啡店或商店。
“每天都有趟小型巴士驶去市区。”八坂说。他虽然身材矮小,腰杆却挺得很直。
老人安养中心位于坡路中间。进入镶嵌着玻璃玄关门,左右两边是脱鞋间,放置着大型鞋柜。走廊铺着绿色塑胶地砖,穿拖鞋行走时,发出啪啪冰冷回响。
朝左边走,排列整齐桌前坐着三三两两老人。这里空间宽阔,由大窗户可见到外面绿荫,光线明亮,是相当舒适安养之所。
“就在这边坐吧!”八坂请吉敷在大桌前钢管椅上坐下,自己绕到对面,缓缓坐下。
“这地方真不坏呢!”吉敷由衷地说。
“是,住得很习惯。”八坂秀作回答。
胖胖中年女性送日本茶过来。吉敷点头致谢。
八坂沉默不语,似乎在等待。吉敷发觉自己有必要先开口,但又不想马上提及杀人事件,就谈起在佃见过吴下精太郎事。
“吴下先生健康吗?”八坂说,“他在电话里告诉过,好像是为吕泰永事……”
八坂主动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他态度和语气虽然冷静,不过却有欲言又止感觉——或许吴下电话让他有某种觉悟,可是吉敷身份却又令他不敢畅所欲言吧!
吉敷先提及在浅草发生消费税杀人事件,然后述及自己循线前往宫城和宫古追查,终于查到吴下马戏团,也确定凶手和被害者都是曾在吴下马戏团待过演员。
八坂秀作紧盯着吉敷,仔细听他说明。可能因为吴下已事先提及,所以听到凶手和死者姓名分别是吕泰永和樱井佳子时,他也未露出特别惊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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