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带着深色眼镜,虽说屋里光线已经暗不少。校长怀疑戴眼镜是否出于某种心理需要,或者只不过是种伪装。人们本来就难以看懂超主心思,戴这副眼镜就更没有指望。不过,他好像并不反感那些多少有点儿挑战性言论,也不反感人们批评他们对地球实施相关政策。
校长正要继续发难,科学部主任斯佩林教授决定进入战斗,来个三方辩论。
“你们无疑知道,先生,们文化大问题是艺术和科学分野。非常想听听你对这个问题看法。你是否赞成‘艺术家都不正常’这样看法?他们作品,或者创作冲动来源于某种深层、心理上不满足?”
钱斯教授有意清清嗓子,但还是让调查员抢话头。
“听过这样种说法,说所有人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艺术家,每个人都能创造些什,尽管或许仅处于初级水平。比如昨天,在你们学校注意到,教学写生、绘画和雕塑时,重点放在自表现上。创作冲动看来人人都有,就连那些注定要做科学家人身上也有。所以,如果艺术家都不正常,那每个人都是艺术家,们由此可以得到个有趣推论……”
众人等着他把话说完。但超主懂得见机行事,适可而止。
调查员忍着听完整场交响音乐会,他那种气定神闲是许多观众做不到。唯迁就大众口味是斯特拉文斯基《圣歌交响乐》,其他节目全是激进现代派作品。无论怎评价节目优劣,演出还是非常出色,聚居地自夸拥有世界顶级音乐家,这倒不是信口雌黄。各个门派作曲家为获得演出这殊荣进行过激烈争夺,尽管有些人怀疑这算不上什荣耀,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超主很可能五音不全,根本听不懂音乐。
不过,音乐会结束后,人们看到赞扎尔特莱斯科特意找到出演作品三位作曲家,称赞他们“具有伟大独创性”。几个作曲家自然高兴,但退下台时表情里也有那点儿迷惑不解。
乔治・格瑞森在第三天才有机会见到调查员。剧院安排不是道大菜,而是各色拼盘——两出独幕剧,个由世界著名演员演出短剧,以及个芭蕾舞片段。这次演出同样非常圆满,位评论家曾预言“们至少能发现超主会不会打哈欠”,这下落空。事实上,超主还笑好几次,笑时机也正合适。
不过,说到底,谁也不能确信什。他也可能对精彩演出很投入,跟着表演逻辑看下去,但这切却完全没有触及他奇特情感,就像人类学家加入原始人祭祀样。他适时发出那几声笑,如期做出几个反应,实际上什也证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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