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可也没想到,随口编谎,也会有人相信呀。”
“……”陆知行神情凝:“编?”
“当然。”晚晚越过他,擦着他胸前走过,在楼梯上坐下,“不是都包办婚姻吗,总不好红杏出墙吧,没有你允许,哪能随随便便和别男生吃饭呢?也很守女德。”
她再次打开盒子,戴上手套,说:“过来吃披萨,快要冷掉。”
陆知行还没从被骗心情中走出来,那种别扭感觉在浑身上下蔓延,搞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晚晚捏着块披萨,递给他,说:“你再不吃,真跟别人吃。”
“又没说不吃。”
陆知行急,他大步走过去,把握住晚晚手腕,然后,就着她递过来手,咬住那块披萨。
他与她贴这近,呼吸都洒在她手上。
不知是不是天冷,她皮肤冷冷,那股凉意顺着他指尖侵入他心,他明显感觉到心尖颤下。
他不管什脸皮不脸皮,他不要脸。
他被气两天,让她喂口披萨怎?
这样想着,陆知行更觉理直气壮,他挨着晚晚坐下,口口吃起来。
晚晚暗笑,递给他只手套,说:“也不怕弄脏。”
陆知行听话戴上,与晚晚在楼梯间分食披萨,他不怎爱吃这些东西,今天也尝出几分美味。
吃完披萨,陆知行接过盒子要去扔垃圾。
晚晚站起来,从后面叫住他:“等等。”
陆知行回头。
晚晚拍拍裙子后面灰尘,小跑到陆知行面前。
她忽然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白皙胸口,以及清瘦好看锁骨。
陆知行眼皮跳,这好端端,大白天脱什衣服,当然没有说晚上就能脱意思,他忙按住她手,说:“有话好好说。”
晚晚拍掉他手,伸手在颈间摸摸,很快握住根红绳。
她把红绳摘下来,上面佩着个小香囊,很小很小,月白色,很温柔颜色。
她踮起脚尖,顺着陆知行脑袋套下去,小心翼翼避开他小啾啾,然后,戴在他脖子上。
陆知行伸手摸摸,香囊上还有她淡淡体温。
“这是……”
晚晚微笑着,伸出手指抚过香囊,指尖无意滑过他手指,有过秒钟短暂接触。
可这秒钟,却比每分钟都要清晰。
“这是点点回礼。”她笑着回答,“是木家独有香料,有安神效果,也会提神醒脑,保持清醒。”
陆知行低头嗅嗅,是熟悉味道。
跟她身上样味道。
“只不过……没有你送那值钱,你不会嫌弃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霸王票和营养液,让变得无比肥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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