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然后说,“刚搬过来时候,在厨房垃圾桶里找到张像是写着地址纸条。”
“哦?”猛地抬起头。“那,那,那张纸条还在吗?”
“嗯……也忘还在不在。”
“如果能找到话,感激不尽!找不到话……您还记得上面内容吗?”
“谁记得那清楚啊,可能还在,因为觉得挺重要,就直放着。或许哪天有人会来拿。好像放在厨房抽屉里。你等等啊……去找找看。”
“有劳您。”
中年妇女转身去屋里找纸条。开始见她不耐烦样子,说话又呛人,还有些怕,但现在却这热心,看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遇到好人。
带着祈祷心情在房门外等待,从微微开启门缝里可以窥见屋内情形。陈旧泛黑木头柱子,壁橱上门杂色斑驳。这个地方被贫困气息笼罩着,这里也曾是居住过地方。
“有!”中年妇女捏着张皱巴巴白纸走过来,把它递给。
看到那张白纸瞬间,就感觉好像头顶挨职业摔跤手狠狠击,视线变得模糊,双腿不住打颤。白纸上字分明就是笔迹!
墨田区九广5-10-4
纸上只有这几个字,墨田区……没印象。这是搬家后地址吗?没写公寓名字,找起来很麻烦啊……满脑子都是有关这个地址事。
“祝你早日找到弟弟。”好像听到中年妇女这说,但又不敢肯定。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关上门。拿着那张小小白纸片,就像棵被晒蔫柳树孤单单地杵在公寓走廊上。
时间在跳跃,感觉时间像闪光灯样,闪烁不定。这瞬间正在下楼梯,为防止踏空而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下刹那已经走在前往车站马路上。
时间流逝在周围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祝你早日找到弟弟。”这句话和中年妇女脸像幻影样又重新再现。是啊,是弟弟,那是弟弟,不是。那不是谎话,是真,现在正在寻找双胞胎另半——弟弟。大脑逃避机制又及时启动。
坐在田端车站长椅上沉思。自己有妻子,但妻子杀孩子后z.sha。他们两人死,难道和这个做丈夫没有关系吗……
肯定有!怎会和没有关系?他们二人因z.sha可能性非常高!如果不是因为,妻子完全可以和商量呀!丈夫这条脊梁作用不正是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发挥吗?但妻子却说也不说就去寻死。她之所以会z.sha,这个丈夫有脱不干系。
绝望!绝望!简直绝望到极点!胸腔就像吸饱水海绵,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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