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
这或许是个帮恢复记忆好办法。
“你是建筑工人,对吗?”
“可能是吧……”
“那是室内设计师?”
“嗯,你说得有道理,从这身打扮来看,是有这个可能。”
“那猜对?”她眨着大眼睛像个要奖赏孩子。
“说过忘记。”很不好意思,只能让她失望。
“你真好玩!”
“是做什,现在都无关紧要。那个戴墨镜男人是谁?你丈夫?”
“丈夫?看起来有那老吗?”
“那你多大?”
“十九岁。”
“十九!真年轻啊。”
“那你呢?很老吗,大叔?”
“……啊……”对于她挑衅,只能苦笑。
“不会又忘吧?”
“是啊……”
“怪人!你警惕性未免也太高吧。”
她犹豫阵后,终于决定把自己和那个墨镜男之间关系告诉。她说他是自己以前男友,现在已经分手,不过他还总是来纠缠自己。
“他有工作吗?”
她摇摇头。“他让在酒吧上班,自己白天玩小钢珠,晚上打麻将牌,夜里去小酒馆。唉,没什好说……”
点点头表示同情。不知怎,意识又开始模糊,她声音好像回声,时近时远。
她说自己老家是宫城县松岛。高中毕业就来到向往东京。开始当陪酒女郎后不久,就被吃软饭男人缠上。
“啊?”她好像又说什,却没听清。
“说你能帮帮吗?”
出神地望着她。
“你听到吗?”
总觉得自己现在还睡在公园长椅上,做个英雄救美梦。对,这不是现实。
“你没事吧?你脸色很难看。”
老实说,是非常难看。
“真吗?想去厕所,照照镜子。”
“厕所就在那边,你个人能走吗?要不要扶你?”
“没事,没事。”站起来,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挖空,头和脚好像是纸做,又疼又软,胃里仍然是翻江倒海感觉。
扶着墙壁走到厕所,推开那扇写着“TOILET”门。
左手边就有面镜子,两手抓紧洗面台,向镜内窥视。
这刻恐怖生也不会忘却。想大叫,因恐惧而狂吼,但恐惧却锁住声带,咽喉深处发出齿轮空转声音。
妖怪!镜子里有个妖怪!那不是人!但那家伙有人形体。在它脸上布满如叶脉般纹路,这种密集感让阵恶心,全身瞬间像长满仙人掌样肉刺。那简直就是个顶着哈密瓜脑袋妖怪。
瘫坐在地上,就像颗摔烂柿子。常听说有人因为恐怖而“惧发冲冠”,现在算是真正体会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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