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因为不管它往哪个方向游，到处都站着有人。
人鱼
背部露出水面上，可以看见它长着人似臀部，皮肤上有
层文身似鱼鳞图案。
“喂，经理，这
看还是不清楚。
干脆进去抓住它算
。”米歇尔边嘿嘿地笑着，边喊道。说着他手忙脚乱地脱掉衬衫和裤子，扑通声跳进水槽里。
“喂，这可不行！”经理话音未落，米歇尔早已跳进水里。他边扑腾着溅起高高水花，边在水里到处追赶人鱼。水花四周飞溅，被水溅湿女人们兴奋地发出欢呼声。
“同，快帮忙！”米歇尔喊叫道。同佛海也脱长裤，跳进水槽里。
在两个男人努力和配合下，不久就把拼命挣扎弄得水花四溅人鱼按住。他们齐心协力抱紧人鱼，把它从水槽里抬起来，放在舞台地板上。同佛海把人鱼两只手举过头顶，摁在地上。
“长得真漂亮。”米歇尔·贝特朗叹息道。他用自己脱下来衬衫轻轻擦干人鱼脸上水珠。
“跟洋娃娃似！这活蹦乱跳，真不可思议。简直是件东方秘宝！”
突然，他使劲把整个人鱼身子翻过去，露出人鱼屁股。同佛海已经猜到他要干什，紧紧压在人鱼身上，再按住它两只手。米歇尔*笑着伸出手，在人鱼屁股之间摸摸。人鱼高声尖叫着不停地挣扎，声音特别尖细，很像是女孩声音。
“咦？”米歇尔叫道。
“怎？”同佛海反问道，只有他能听懂米歇尔说话。
“怎回事？什都没有？这里什都没有！跟人结构完全不样。”米歇尔满脸惊讶地说道。
经理赔着笑说道：“它本来就是条鱼啊，当然和人长得不样。如果也长着那玩意儿，遇上个变态男人不就倒霉？”
“没长着男人玩意儿，也没长着女人，太奇怪。管他呢！”
米歇尔借着酒劲和鸦片烟幻觉，把自己内裤也扒光，握着自己硬硬那个家伙，使劲往人鱼背后洞捅进去。
人鱼马上用中国话哭喊起来。
“哇！这条人鱼居然会说中国话！”同佛海在旁大声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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