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们才会问你啊,太太。但是你也该理解们心情吧?听说作案是个满脸鲜血怪物,换成你也会问相同问题才对。你说这种怪物,们辈子都没见过。电影院里见过当然不算数。不只是们,连们上司也没人见过,从来没在上司或者同事写笔录里见过这种怪物。你说们到底该上哪里找才对?难道要们上拍恐怖片道具仓库里找去?”
玛丽娅声音又高又刺耳:“你让该说什?如果说,夺走孩子是个和你样打领带白人,孩子就能找到话,那就说好。可不是在撒谎。”
“这完全明白,太太。刚才提问题有点欠考虑。们也是头回遇见这种稀奇古怪犯人,所以有点不知从哪儿下手。照你这说,事情倒也简单。犯人也许就是戴着恐怖片或者万圣节面具人。他戴着那种面具……”
“那不是面具!”玛丽娅斩钉截铁地反驳道,“好莱坞贩卖那些塑胶面具能认不出来吗?们干活地点就是以拍恐怖片闻名沃金森先生家。那个怪物可是真,头上没有头发,可不是戴什头套装扮出来。”
“那脸上湿漉漉血迹呢?”
“那也是真,知道血腥味是什样。当时就站在这里,就这样被那个怪物揪住头发。当时,清楚地闻到血腥味。不但闻到血腥味,还闻到股说不出异样臭味。在窗户边上和它面对面看着时,清楚地看见从游泳池射来光线照在它头上,把它被血沾湿脸照得亮堂堂。那不是画出来,是真血,这知道。”
警察已经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玛丽娅说完后没有人吭声。
“而且,怪物脸上有部分没有肉,可以看见下面骸骨形状。两只手臂是褐色,像木乃伊似净是骨头。恐怖片里特殊化妆可以让人胖起来,但不能把人变瘦吧?那可是真怪物,不会错。要重复多少回都样,那可是真正怪物。”玛丽娅声嘶力竭地喊叫着说道。
“难道真有脸上血糊糊、头顶光秃秃吸血鬼在深夜比佛利山徘徊吗?”莱恩握紧道奇车方向盘说,“特别注意到这事发生在史拉斯特路。路易斯,你注意到没有?”
“噢,你是说,昨天晚上就在这条路上跟踪玲王奈跟丢,对吗?”路易斯回答,“紧接着这桩案子就发生。”
两人默默思考好久。
“这个你没看过吧?”莱恩拿起座位旁纸袋,放在路易斯膝盖上。
“没看过。你看过吗?”
“还没完全看过,只是挑些重点看看。”
那是今天早他们来到出版社,请人复印出麦克·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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