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忘记疼痛。
弗洛伦斯周围响起巨大哭泣声,因为这些女孩无法从这里逃脱,才发出如此绝望哭喊。弗洛伦斯也用力扑到栏杆旁大喊:“等等,还行李!”她知道喊也没用,也只能这叫喊几声出出气。包袱里并没有什值钱物品,只不过她不希望让人看到里面破旧换洗内衣罢。
那位奔走整天,把自己从匈牙利带到这里来男子已经大步离开,负责看守士兵也回到走廊尽头角落里坐下歇口气去。
弗洛伦斯双膝跪在冰冷石板地上,跟着旁边女孩们起痛哭场。到这时她终于相信传闻是真。而她原来还直不肯相信,因为派去接她人口口声声说是带她来城里干活。但既然是要她来城里干活,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人关进监狱,所以看来自己已经凶多吉少,终究是要被杀掉吸血。
虽然这种结局多少也在预料之中,但过度绝望和恐惧使她蹲在栏杆旁无法动弹。等眼泪都流干后,她情绪才稍微有所缓和。这时她才有心情环视下四周。她慢慢转过身子,朝牢房里头深处看去,这才看到幕可怕情景。
起初她不知道那是什东西,但还是战战兢兢地爬过去看眼。她看到两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女孩子躺着像是睡觉。当靠近她们身边时才看清,其实根本不是这回事,看清情况后,弗洛伦斯发出响彻深夜地下室尖叫。股寒流穿过她全身,连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这里虽然也有照明,但只是在走廊上点着支火把而已,整个地牢里片漆黑。那两个盖着毯子好像在睡觉女孩已经奄奄息,其中个几乎已经停止呼吸,另个也不断发出痛苦呻吟,身体像只虾样时曲时伸,毯子被她踢开,因此她身体全露在外面。弗洛伦斯无意中看她眼。不知为什,女孩全身丝不挂。弗洛伦斯看清是怎回事也花很长时间,因为她身体看上去是黑色,好像穿着件奇怪衣服。
仔细看才知道,那是因为她全身沾满凝固血迹,还布满无数小孔,血从个个小孔里渗出来,流出来血凝固后变得发黑,失血身体上布满黑点。不仅身体上满是小孔,脸上也到处都是,她浑身上下都是血迹,连两只眼窝里也积攒不少发黑色凝固血。女孩显得十分痛苦,眼睛也看不见,几乎丧失意识。弗洛伦斯从没看过这惨人。
“水,水……”她不断抖动着嘴唇,好像在说什。嘴唇肿得很厉害,似乎被打破。沾血嘴里能看见满口白牙。
弗洛伦斯想试试她发烧没有,就撩起她因沾血而变成团头发。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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