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染谷刀子与月份杀九条千鹤子刀是同样款式吗?”
“非常相似。不过形状略有不同,或许价钱也不样吧。”
“有没有可能是同家店卖出刀子?”
“对此无可奉告。哈哈,这问题要问你自己才对呀。”说得不错,吉敷心想。自己现在好像完全丧失自信。
“其他还有什值得提情况吗?”
“这个嘛,死者身上有很多伤痕:腹部两处、左胸乳下处、右手上腕部处。”
“是刚受伤吗?”
“不,不,都是旧伤,已经愈合。不过也不能说太旧,应该说是比较新伤痕,大概是两个月前受伤吧。”
“这四处伤口是同时间受伤吗?”
“很难确定,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伤口深吗?”
“不,不,都是很浅伤口。像腹部伤口只伤到肌肉,还不到足以致染谷于死地。”
“其他呢?”
“没有,就这些。”
吉敷挂上电话。为见佐佐木,他走向拘留所。与负责人打过招呼后,他站在铁格子前,佐佐木在里面正襟危坐。
“佐佐木。”吉敷直呼他姓氏。佐佐木开始还保持沉默,稍后嘀咕着说有什事。
“想问你几个问题。”
“嘿嘿,说话你相信吗?”佐佐木挑衅似说道。
“什意思?”
“现在想什你猜得到吗?”佐佐木再度挑衅。
“知道。”吉敷说道,“你可能想到自己会被判死刑吧……”
佐佐木沉默不语,看来被吉敷说中心事。
“所以说你们不会相信话。”佐佐木小声说道,“你们就要判死刑吧?对于个不能相信死刑犯,你们还有必要问他问题吗?”因为气愤,他音量由小变大。
“信你话。”吉敷说道,“不认为你是杀人犯。”
“真吗?”
吉敷点点头。
“你真不怀疑吗?”
“啊,别啰嗦。”
“那马上放出去吧。”
“老兄,你不知道自己是为什进来吗?你是毒贩,难道连这点也想否认吗?”
佐佐木再次正襟危坐。
“说不说是你事,但只要找不到真正凶手,你就非得待在这里不可。”
佐佐木避开吉敷视线,继续保持沉默。
“你是怎干起卖兴奋剂生意?”
“言难尽,还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嘛。”
“那你认识黑社会人?”
“嗯,在火车站卖‘豆沙面包’时候,被他们盯上。”
“豆沙面包?是甲苯吗?”
“是。”
“为什做这种事?”
“为吃饭。”
“能赚钱吗?”
“还算可以吧。”
“是装在红色小瓶里东西吗?瓶卖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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