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把他当作个稍有几分理性动物看待。向他简要地说说航行经过,说手下人怎背叛,怎把遗弃到个国家海岸上,以及在那个国家生活五年情形。所有这切他认为就像是场梦或者是种幻想,对此非常反感,因为已经差不多忘记怎说谎;说谎这种本领是在“野胡”统治所有国家里“野胡”们所特有,他们因此对自己同类说真话也加以怀疑。问他,他们国家是否有说乌有之事习惯?对他说,差不多已经不明白他所谓“虚假”是什意思,就是在“慧骃”国住上千年,也决不会听到最下等仆人撒个谎,信不信由他,并不在乎。不过为报答他恩情,尽可以原谅他腐朽本性;他如果有什反对想法要提,都可以回答,以后他自然会发现事实是怎回事。
船长是位聪明人,他费好大心思找谈话中漏洞,但无所获,可最终还是开始渐渐地认为话是真实可靠,更何况他自己都承认,他就碰到过位荷兰船长,声称自己曾和五名水手在新荷兰以南某个岛或是大陆登陆取淡水时,看到过匹马赶着几只样子跟描述“野胡”完全模样动物;还有其他些具体情况,船长说他记不起来,因为他当初以为那切全都是撒谎。不过他又接着说,既然宣称自己那样绝对地忠于真理,必须说话算活,答应他决不再起舍命逃跑念头,跟他起完成这次航行,否则在到里斯本以前,他将直把禁闭起来。答应他要求,但同时还是向他申明,宁愿受最大苦,也不愿意回去同“野胡”们起生活。
们路上没有遇到什重大事件。有时为报答船长恩情,也接受他恳求陪他起坐坐。竭力掩饰自己对人类憎恶,尽管竭力掩饰,有时也不免流露点;船长倒耐心不错,不去注意就放它过去。但是天中大部分时间还是躲在自己舱里不见任何水手。船长三番五次请把那身野蛮人衣服脱下来,要把自己那套最好衣服借给。但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因为讨厌把“野胡”穿过任何东西穿到自己身上。只希望他能借两件干净衬衫,想他穿过之后总要洗,所以不太会玷污身体。这两件衬衫就每隔天换次,并且换下之后都由自己亲自洗。
七五年十月五日们到里斯本。上岸时,船长硬要把他外套穿上,免得帮乌合之众上来围观。他把领到他自己家里,在恳切要求下,他带来到房子后部最高个房间。求他不要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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