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这看来,剩下可能只有最后种。”
“那是什?”后龟山着急地问道。两位警察和们都伸长脖子望着御手洗。
“古川精治飞上天后不知上哪儿去。”
御手洗脸上又露出那种捉弄人表情。实在感觉很生气,尤其是这两位警官能放下自己面子,虚心地向个私家侦探询问案情,已经够不容易,难道不应该更认真点回答别人问题?
“诸位,完全理解你们心情,但请大家少安毋躁。特别是石冈君,你心里在想什,不说也能知道。”
御手洗边在屋里跌跌撞撞地走着,边举起双手劝阻们。浅草警署这间案件侦破指挥部像是完全在他掌控下似。朝窗外望去,太阳已经落山。
“刚才说可不是玩笑话。请注意,现在所说切都是事实,而且都涉及本案核心部分谜团。”
田崎已经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地听着。看着他苦涩难堪表情,就知道此刻他心里是多不好受。
“问题关键到底在哪儿?就在赤松稻平身上。这位汤浅先生昨天跑来找,说赤松先生已经失踪两天。但是今天早上他尸体才挂在花川户住处高空上。也就是说,这三个晚上赤松稻平到底上哪儿去?”
们都缩起身子默默地听着。
“他情况看来和这位古川精治类似——古川也同样到处找不着人。如果们猜想赤松稻平是飞上天空消失,那同样可以推测,古川精治也是飞上天之后藏到哪片云后面去。这种推测并没有任何不自然。”
“你是说,这两人去同个地方?”汤浅问道。
“不会吧?难道古川能找到赤松先生藏身之地,然后自己也躲在同个地方?”
“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说得完全正确。他们俩确是藏在同个地方,只不过这个地方们都没想到就是。”
“这地方会是哪儿?你能告诉们吗?”后龟山催问道。田崎仍然不说话。对他来说,请教别人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实在太饿啦!”御手洗意外地冒出句毫无关系话,“从今天早上起就没吃过东西。好,出去吃饭之前先把古川行踪告诉大家吧。”
“想法是这样。先设想下古川现在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如果他还活着,那无论如何不可能藏得这好,总会被人发现。他已经重伤在身,绝不可能不去看医生。要是他到哪家医院接受治疗,即使是他好朋友开私人诊所,也绝不会没有人知道。”
“可要是他已经死,也许就很难找到他下落。因此不妨首先认定他已经死。能证明他死亡证据还有很多,但最有涵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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