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整理整理文件,当然是那些无足轻重、不会引起怀疑文件。他不能拆信件,所有重要信件都是亲手用打字机打,不留副本;每份重要文件都拿回家去;所有秘密会谈全都挪到修道院院长办公室或叔叔诊室去进行。由于采取这些预防措施,所有重大事情这名坐探件都未曾看到,但是由于发生件不幸偶然事件,这居心叵测、追名逐利之徒定发现们不信任他,背着他做种种很有意思事。也许有次们不在,信使没有按照约定称‘贝恩男爵’,而是不小心说‘陛下’这个词,要不就是这无赖非法拆看信件——总之,在怀疑他之前,他就从慕尼黑或柏林接受监视们任务。直到后来,被捕入狱已经很久,才想起,开始时候他工作马虎大意,而在最后几个月却忽然变得积极起来,而且好多次几乎死皮赖脸地主动要求将信件送往邮局。不能说没有某些疏忽大意之处,但是那些伟大外交家和将军到头来不也是被希特勒那套伎俩狠狠地耍弄吗?盖世太保早就将牢牢地盯住,下面这件事就是最具体证明:就在舒施尼格宣布下野那个晚上,也就是希特勒进入维也纳前天【10】,已经被党卫队逮捕。幸好,听到舒施尼格辞职演说,就把最最重要文件全部烧毁,余下文件连同为证明几所修道院和两位大公爵存在国外财产所不可缺少凭据,真是在冲锋队破门而入之前最后分钟将其统统塞在只盛脏衣服筐里,让那年迈而可靠女管家送到叔叔那边去。”
B博士停下来点支烟,借着闪烁火光,发现他右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下,这先前就已经注意到,现在观察到,每隔几分钟就要抽搐次。这只是微微抽动下,就像拂过丝微风,但是它却使这张脸显出引人注意心神不安神情。
“您大概在猜想,现在要给您讲关于集中营事——所有忠于们古老奥地利人都被押解来关在那里,讲在集中营里受到侮辱、拷打和刑讯吧。这样事情并没有发生。被列入另外类。没有被驱赶到那些不幸人那儿去,纳粹分子对他们施行肉体和精神折磨,把长期积聚起来仇恨股脑儿都发泄在他们身上。被归入另外类人之中,这类人数量不多,纳粹分子想从他们身上逼取金钱或者重要情报。本来,盖世太保对这个本不值提小人物当然毫无兴趣,但他们定已经获悉,们曾经是他们最顽强敌人财产代理人、经管人和亲信,他们指望从身上榨取可以构成罪证材料,既可用来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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