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到什人。看来既非名人也非小孩,区区二十几岁无业男性被刺死后卷在毯子里横尸河岸,还不足以引起世人关注。
他在公寓前看眼手机,圭司给他发来新村拓海追加信息。从他最近邮件收发记录来看,新村拓海接受好几家公司聘用考试。他还向其中家公司发送简单个人简历。简历上说,他老家在茨城,从当地高中毕业后,曾在二手车销售店就职,二十岁来到东京。他在东京几家饮食店打过工,两年前辞掉最后家店工作。四年前,他还在饮食店工作时创建个社交账号,但只更新过两次便再也没有登录,无法从中解他最近情况。
祐太郎又看眼照片。那是新村拓海在社交账号上留下二十四岁时照片,头褐色短发,耳朵上挂着银色大耳钉,故意摆出展示右手腕刺青造型。
从照片和简历判断,他甚至从未安顿下来,反倒像个吊儿郎当小混混。但祐太郎心里并不这想。
明知道工作经历有两年空白,他还是给公司投那样简历。可能因为走投无路,也可能因为过于天真。不管怎说,新村拓海都想找份正经工作。他已经在东京待七年,可能这七年间,他直无法在这里扎根,直在挣扎。而他今后可能会遇到善良人,找到好工作,过上跟别人样生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始那样人生,就被人刺死。他不知道新村拓海在没有工作两年里究竟干什,但祐太郎可以想象他身在何处。运气好人、运气不好人,这两类人在普通社会很难区分,但越是踏入灰色区域,那种区别就会越明显。新村拓海所在就是那种环境,而他属于那种运气不好人。
祐太郎收起手机,来到公寓楼新村拓海住所。他觉得里面应该没人,就在按门铃时顺便看眼锁孔形状,万万没想到里面竟有人回应。个跟祐太郎年龄相仿女人来开门。
“啊,请问这里是新村拓海哥住处吗?”
“是啊,你有什事?”
女人说完就闭上嘴,从门缝里把祐太郎端详会儿。她好像才刚睡醒。
“你是记者吗?”
他有点想顺着她话承认,但随即想到报社和杂志社都不可能有他这样记者,便把话吞回去。因为他只穿着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外面还披着件陈旧风衣。
“呃,是拓海哥后辈,叫真柴祐太郎。你没听拓海哥说起过吗?”
如果自称前辈,会让对方心生戒备,若谎称朋友未免显得咄咄逼人,而且太假。祐太郎自以为选择最不容易被怀疑身份,可她还是皱起没有描黑细眉毛。
“什后辈,什时候?公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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