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让身体动弹不得。甚至没有勇气握紧自己拳头。
“怎?说不出话吗?”
男人说。
“小兄弟,你要是再不说,会被们打死哦。”
另外个男人说。
尽管如此,还是言不发,于是,男人又用力甩巴掌。口中血下飞散到雨幕里,这回好像连鼻血也被打出来。
因为屈辱和恐惧,以及浑身剧痛,意识下模糊起来。
“不准发呆,你这白痴!”
额头被狠狠撞到什东西上——好像是男人膝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砧板上鱼肉。意识瞬间清醒下,很快,在冲击过去之后,又变得神志不清。
身体恐怕还去被揍上段时间吧。不过,意识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
回过神来,已经被独自扔在雨中。雨势大得犹如老天爷打翻巨大水桶。甚至以为自己躺在个浅浅水池里。
从柏油路水洼中稍微抬起头。因为不这做就要溺水。但只是个小小动作,就让浑身痛得如同火烧。
大雨激起水花砸在鼻尖上。抬高视线,看看马路另边。眼前是白茫茫片,看不到任何东西。是因为眼睛被打肿吗?只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耳边是嘈杂雨声和溅起水花扬长而去汽车声。到处都充满水气味,以及咸味——那是血和眼泪味道。
惊讶于自己身体竟然完全无法动弹。这种体验让想起那场交通事故。当时情况也是如此。莫非又骨折吗?脑海中浮现出在品川外科医院住院时情形,同时还想起放在鞋子里那张纸条——千万不能出门……
“理津子……”喃喃道。并没有向她呼救,甚至可以断言,自己根本就没有这样打算。心想,总之先自己想办法挪到医院去,包扎完再回公寓养伤。
过会儿,终于发现那三个黑社会男人已经不见。太好,想。多亏自己失去意识,这才没被他们逼问出理津子住址。
就像倒在赛场地板上拳击选手,在裁判数到八之前争分夺秒地让自己休息样,躺在雨幕中动不动。把身体弯曲得像只大虾,咬紧牙关,流着泪,等待身上剧痛慢慢消散。拼命告诉自己,剥夺所有行动力,正是这难以忍耐疼痛。若不这样想,精神就会被强烈不安彻底摧毁。这样来,就只能直躺在这里,直到有人来救。从高中参加运动社团经验中,深切体会到这点。
“你怎?遇到交通事故吗?”
身边响起个男人声音。用力撑起肿胀眼皮,只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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