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真不介意继续陪你走吗?”
因为们路上过于沉默,在经过日本剧院门前时,终于忍不住战战兢兢地问道。
她闻言轻声笑起来。那还是当天第次听到理津子笑声。听到那笑声,觉得自己心都得到救赎。
“为什要介意呢?”
她含笑反问道。
“要说为什嘛……”
“你在品川外科医院住过院吗?”
“是。”
“什时候?”
“直住到上个月。”
“你所知道关于信息,就只有刚才说那些吗?”
“是啊,怎?”
“没什。”
理津子说着点点头,随即又陷入沉默。她说那些话里,并未包含对回答。
们坐上京滨东北线。彼时已接近深夜,电车里空荡荡,只是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醉客。们没有坐下来,而是选择站到门边。
们之间沉默直持续到电车过滨松町,渐渐地,陷入不安情绪中。今后,境遇究竟会如何呢?到达品川后,她定会下车吧?是否能跟着她起下去呢?如果不能,那们今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吗,还是说,品川站就是们永别地点呢?
因为理津子句话都不跟说,让很难确认自己目前处境。还在为如何向她询问这点而大伤脑筋。不久,电车就过田町,下站就是品川。本来已趋于平静内心悸动,此时又卷土重来。
“那个……”
又战战兢兢地打破沉默。
“怎?”
“今天真是太对不起。”
理津子闻言,将头转向另边,轻轻叹口气。
“你是指吻事情吗?”
“是。”
点点头。
“你为什要抓住那件事反反复复地说呢?难道你不是因为喜欢才吻吗?”
理津子语气已近乎诘问。
“那当然是因为喜欢啊!”
反射性地回答。
“那为什还要道歉呢?”
她又问。原来如此,恍然大悟。
“那,那……能再问个问题吗?”
对靠在电车门上,凝视着窗外夜景理津子说。因为现在再不开口,电车就要驶入品川站。
“们还能再见面吗?你能原谅之前无礼吗?”
沉默片刻,理津子小声说:“可以啊。”
不知道她回答究竟是哪个问题。她是说们还能再见面,还是说愿意原谅呢。
“你,还愿意再见吗?”
“嗯。”
喜悦下从脚底蹿上头顶。人生真是太美妙!
“嗯,你是在品川站下车吧?”
“是啊。”
理津子依旧看着窗外回答道。
“也能起下车吗?想送你回家,毕竟现在已经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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