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六实改用假设语气询问,及时救把不知如何回应里沙子。
啊啊,原来是指这件事啊……这说来,确有过,而且有过好几次。就像昨天,明明不可能听见蝉鸣,却觉得蝉鸣声越来越迫近,眼前还出现水穗见到那座公园。孩子还小时候?这个嘛,当然有啊。不管怎哄,孩子还是哭个不停,无奈地望向窗外,却瞧见好几个不可能存在于那里东西。问究竟瞧见什?对,是樱花树。是被求婚那天晚上,和老公两人停下脚步望着那棵樱花树。那棵朦朦胧胧浮现在暗夜里樱花树,在窗外出现过好几次。里沙子犹豫着要不要回答看到过,但自己现在说话,会不会对那个人不利?不对,为什要袒护她……里沙子心里有许多声音交杂着。
“虽然有,但觉得和被告人情形并不样。因为只是在发愣时瞧见,而被害人则是当时被逼到绝境,虽然不能断言是精神衰弱,但应该也很接近吧。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当时心理状态可能确实不正常。”
里沙子边说边问自己:“是想袒护那个人吗?为什?那个人又不是。”
但是里沙子明白。自己能明白那个人感受,所以就算自己想和她撇清关系,也会因为那份理解而不知不觉地再次贴近。
里沙子明白——丈夫要回家。他难得主动说声他要回家,意思就是神经要绷紧点。要是不绷紧点,就会被说些难听话。家里都打扫干净吗?晚餐准备好吗?这时孩子偏偏哭闹不停,不知道要从哪件事着手,于是陷入恐慌。明知因为这种事而恐慌真很奇怪,但回神,会发现自己在做些无关要紧事,比如拿着筷子站在柜子前。不知道要怎安排家务先后顺序:想着先帮孩子洗个澡,让她停止哭闹。之后就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
里沙子可以清楚地想象,那名完全不认识女性,是如何因为旁人口中“微不足道”小事而逐渐陷入恐慌。里沙子环视陪审员,深吸口气,开始说话。
“请容说明下整理过想法。那个人是否崇尚名牌、是不是个守财奴,就像刚才那位先生说样,们无从得知。但想就算切都不如所愿,她还是很爱孩子。
“听之前陈述,被告对待丈夫态度很客气,想那种客气应该是恐惧,只要被吼过次就会有所警戒。那个审讯时影像也是,虽然警方并没有大吼,也没有威吓,但对男人相当敏感被告还是会觉得紧张害怕,所以觉得,她说接受审讯时很恐惧,并非说谎,也不是夸大其词。
“所以对被告人来说,与丈夫之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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