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都是婆婆资助。
秋天搬进新居,水穗于第二年春天顺利怀孕。
水穗记得,那段时间和寿士争执不断。也许寿士不认为那是争执,但找新房、办理各种手续、搬家,要处理事多如牛毛,所以那时他们每次要商量什势必都会起冲突。水穗每次都被寿士叨念“你连这都不懂吗”“真是没常识”,她觉得很痛苦,既然被嫌弃成这样,干脆都交给寿士处理算。结果寿士又不高兴地批评水穗说,明明不工作,还把所有杂事都丢给他处理。
水穗心想等搬完家,切都安定下来后,定会有所改变。春天,得知自己怀孕之后,这样念头更强。怀孕后也确实度过段安稳日子。水穗委婉地告诉寿士要有做父亲自觉,别再像以前那样把下班后应酬、聚会看得那重要。寿士却以为水穗又对他收入有意见,于是申请调换部门,从夏天开始到新部门报到。换部门后,薪水确实更高,但寿士非常忙碌,往往工作到很晚才搭末班车回家。对水穗而言,寿士除回家时不再是醉醺醺以外,和去聚会没什差别。而且寿士又开始不时地夜不归宿,发信息也不回。
水穗很想和寿士说,自己担心他出事,所以希望哪怕再晚,只要能赶上末班车,他还是能赶回家,或者至少把留宿地点发信息知会自己声。但水穗终究没说出口。她很怕又被寿士斥责,怕被回以粗口,怕被说“很奇怪”。
尽管寿士收入增加,也有自己房子,自己没母亲所谓“趁早回头”疑虑,水穗却对这样生活失望不已。
因为家里总是只有自己和孩子。水穗每次抱着哭个不停孩子,就觉得脑子变得不太对劲,常常彻夜不眠地迎来早晨、中午。面对还不会说话婴儿,水穗内心不安越来越膨胀。女儿两个月大时,上门保健师态度十分强势,不断质问水穗各种问题,还说孩子之所以完全没有反应,是因为母亲没有常常跟她说话,提醒水穗要多加注意。水穗问,会不会是自己对孩子说话方式不对,保健师却说最近发生不少母亲虐待孩子案件,这回答让水穗十分困惑。水穗将这件事告诉难得早点回家寿士,他竟然脸认真地说:“该不会是因为你看起来像是会虐待孩子母亲吧?”水穗听更加害怕,赶紧回绝下个月访问。
总和孩子起闷在家里,水穗担心自己真会对孩子做些什,于是觉得出去走走好。无论是在公园还是儿童馆,都会有不认识母亲帮她加油打气。但当她们看到水穗孩子时,不是说“看起来比较瘦小”,就是说“家孩子这大时,已经会抬脖子”。你言,语,让水穗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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