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夜店喝酒寻欢男人,自己只是在便宜居酒屋里喝几杯,况且多是和工作有关应酬,不是单纯聚会小酌。
寿士说过让水穗倍感受伤话,就是“你自己还不是样”,以及“你很奇怪”。
因为工作关系,水穗常常加班晚归,大抵都是晚上十点到家,也曾将近十点才到家,但还是赶得上末班车。当被寿士说“你自己还不是样”时,水穗曾反驳说自己是因为工作,不像寿士是去喝酒。寿士则回道:“反正都是做自己喜欢事,有什不样?”还生气地斥骂水穗是在炫耀自己比较忙、薪水比较高,还抱怨哪个大男人能忍受自己下厨、等待晚归妻子这种事。最终,寿士认准水穗是瞧不起他工作、看不起他,批评她想法很奇怪、很扭曲,之后整整三天没跟水穗说过半句话。
三天后,寿士又副什事都没发生过样子,水穗却觉得很恐怖。于是,她尽可能地告诉自己,别再抱怨寿士依旧每天喝到很晚才回家。
关于孩子事,水穗也不敢问寿士。虽然水穗自己对这件事没有什坚持,但考虑到女人生育年龄,还是想和丈夫好好谈谈,却又怕因此被曲解而惨遭斥骂,所以迟迟无法说出口。而且,就算两人对这件事达成共识,决定要孩子,考虑到目前生活、经济状况,还有自己精力,恐怕很难应付,所以水穗也想过干脆放弃好。
水穗记得那时母亲在电话里提到生孩子事。她觉得母亲不是很赞同这桩婚事,父亲更是完全反对,可能是因为没有举行婚礼,再加上寿士并非任职于流企业。母亲在电话里问水穗对今后生活有何打算:难道要直租房子吗?不能辞掉工作吗?那孩子还生不生?生下来还有心力照顾吗?母亲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住在自己房子里、身为家庭主妇她观点是最正确。而租住在离车站很远老旧公寓水穗,定很可怜。母亲甚至意有所指地说,其实水穗也不是那喜欢工作,只是迫不得已罢;不是不生小孩,而是根本没能力养育孩子。水穗记得母亲还说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这样话。
水穗想继续工作,就算不生小孩也无所谓。何况她和寿士两人之间渐行渐远,几乎毫无夫妻生活可言。要是直这样心惊胆战、无法好好沟通,是不是干脆离婚比较好呢——水穗说不清这是自己想法,还是受母亲影响,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寿士摊牌,每天只能独自烦恼。
就在这时,碰巧寿士母亲对他提到抱孙子事。“结婚这久都没怀上孩子,有点不对劲呀。难不成是水穗身体有什问题?”寿士原封不动地把母亲话传达给水穗。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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