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
穿着胸前缀有荷叶边衬衫水穗就站在里沙子面前。她还是低着头,脸上化淡妆,却没涂口红或润唇膏。讯问从她结识寿士过程开始。
二○○四年,水穗经友人介绍认识寿士。初见时,觉得他是个爽朗温和人,两人于十月开始交往,彼此并没有刻意提起结婚这件事。水穗本来就想结婚,而且考虑到年纪问题,开始交往时便已经对结婚有所考虑,但也没那着急。水穗觉得寿士比她先前认识任何男人都更能接受她。寿士个性很沉稳,点也不可怕,让有点畏惧男人水穗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对象。
两人六月登记结婚,起寻觅新居,马上就搬进新家。水穗之所以没将这些事告知父母,是因为不想被二老啰唆、批评。
两个人都没有举行订婚仪式、举行婚礼打算,因为没这笔预算。虽然可以请父母资助,但实在说不出口,而且水穗不喜欢这样。
水穗确不是很满意最初租住公寓,因为离车站很远,而且稍显老旧。毕竟是新婚生活,当然想住在新点房子里,无奈预算实在不多,况且个人住时也有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经历,所以还是可以接受。只是想今后势必得努力工作,存钱。和很多人样,水穗希望有天能拥有自己房子,不管是公寓里户住所还是独栋房子都好。
水穗记得,寿士第次不高兴地大声咆哮就是因为她提起房子事。水穗希望能起规划未来生活,拥有属于自己家,没想到寿士却解读成她非常不满意现在住地方,嫌弃他赚钱只能住这种穷酸公寓。水穗从未见过情绪如此失控寿士,十分惊讶。
虽然婚前两人也吵过两次,但寿士没有做出大声咆哮、摔东西发泄情绪等失控行为。婚前水穗觉得寿士是个不会委屈自己、不太会低头道歉人,但并不觉得这是缺点,反而认为他是个有原则、很诚实人。
然而,婚后寿士仿佛变个人。
自从水穗表明想拥有自己房子开始,两人争执就越来越频繁。
寿士每天都很晚才回家,而且都是醉醺醺地回来,有时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到家,就连周末也会外出喝酒。问他和谁喝,他就怒气冲冲地嫌水穗啰唆,喝醉时尤其爱爆粗口。后来水穗才知道,他都是和学生时代朋友、同事聚会。即便彻夜未归,也不是投宿别处,而是和样错过末班车伙伴们起在居酒屋喝个通宵。水穗没想到新婚生活竟是这样。她曾试着在丈夫清醒时好好谈谈。虽然寿士清醒时不怎爆粗口,但也从没好好地听过水穗想法。
寿士说法是,因为结婚而改变交际方式男人很逊。比起那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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