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只要这说,自然就会有人出手处理?
里沙子继续用她那快要沸腾脑袋思索着。“阳郎似乎无论如何都认为无法承担审判重任,于是靠酒精发泄压力,还迁怒于孩子。还说什‘还是别买来放着比较好’,是觉得明天再去买就行吗?为什没想到要手牵着文香,手提着好几本字典那重、装好几个保鲜盒晚餐,还要买好几罐啤酒呢?他以为冰箱里东西会自动繁殖吗?”
回过神,里沙子不禁咋舌,这个不经意动作吓得她抬起头,她瞥见被水蒸气弄模糊镜子里映着张脸。与其说是皱眉,不如说是极度扭曲。里沙子赶紧关上莲蓬头,牵着文香走到浴室外头,用浴巾擦拭女儿下半身。不知文香是听到她咂舌还是有什别想法,脸要挟似看着里沙子。
“没关系唷!只是多吃点冰激凌,马上就好。”
里沙子笑着说,文香伸手抱住她脖子。里沙子顿时觉得内心有种甜甜、柔软东西,有种泫然欲泣感觉。
“对不起。”里沙子说。虽然不知道为何道歉,但这句话让她深深地以为,自己确实做应该向这小孩子谢罪事,“小香,对不起。”她反复说着。
七点吃晚餐。阳郎和里沙子若无其事地聊着超市拥挤状况、明天气温,还有饭菜等话题,文香也会不时插嘴,家三口其乐融融。但从逛超市开始,不,从昨天,从周五开始感受到不愉快与违和感,有如黏膜似包覆着里沙子心。是因为夫妻俩极力避免聊到最近发生案件和刚才傍晚新闻报道案件吗?还是因为两人完全没提昨天事情?抑或是这切都是自己想得太多?自己患上被害妄想症?里沙子在心里自言自语。
阳郎哄文香睡觉后迟迟没回来,里沙子去卧室偷看,发现他缩着身子和文香起睡着。虽然他没换睡衣,但穿着运动服,应该不用叫他起来换吧。里沙子掩上门,回到厨房洗碗。隔着厨房流理台看向电视机,屏幕上演出者们开怀大笑,笑声盖住水声,里沙子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何而笑。
里沙子洗好碗后打开冰箱,确认阳郎还在睡,伸手拿出最后罐啤酒。“好紧张,要是没被那说,应该也不会有像是在做坏事心情吧。”里沙子给自己找借口。事实上,也真没做什坏事。
里沙子如往常打开电脑,用电脑遮掩啤酒罐,准备给南美发信息。“谢谢你昨天打电话给。已经没事,让你担心。”里沙子敲着键盘,凝视着这些文字,然后按好几次右上角按键,删除“已经没事”这句,“不过啊,你听说。”她手指飞快地移动。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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