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模糊,但那时应该对老公发泄过情绪。因为总是处于疲累状态,情绪难免失控,肯定对在外面酒过三巡才回家、满身酒气老公讲过难听话,也为此哭过。
“但觉得任谁都会如此,也向老公说过自己身心俱疲,情绪紧绷。‘嗯,明白。’老公应该是这回应,他能理解有多辛苦。
“但如果老公其实不这认为呢?照顾年幼孩子非常辛苦,所以母亲总是疲惫、不安、浮躁、敏感,不可能总是面带笑容。这是理所当然事,但如果老公根本不明白呢?”
“那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吗?”耳边响起冷冷、强硬,隐含着忧虑声音。里沙子想起昨晚越想解释越无法和阳郎沟通,两人差点杠起来情形。
“对,那时是这想——任何位母亲都会这做,阳郎应该也见过假装暂时不理会孩子耍性子母亲吧。但如果没见过呢?如果阳郎从未见过这样母子拉锯战呢?若是这样,他当然有可能觉得妻子行为失常。
“个人独自努力时候,却因为件事没做好被责备。这时候,出现个和自己观点完全不同女人,同时她是老公最强有力靠山。她批评自己不太抱小孩、不陪小孩玩;说什‘大家都很辛苦,认识好几个人都比你辛苦’;那就算对方语气再怎温柔,态度再怎克制——要是被这说话——难道不会抓狂吗?比如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要求离婚,或是——”
里沙子下地铁,走上楼梯,每踏出步都感受得到热气与刺眼阳光。爬到楼梯最上面时,蝉鸣宛如阻隔万物幕布般响彻周遭。里沙子眺望着马路前方摇摇晃晃景物,恍然觉得昨天才走过地方,仿佛突然间切都变调。
今天,检察官当庭宣读调查结果报告。法医提出遗体解剖报告并未使用大量专业术语,所以里沙子也能充分理解。
总结来说,并未发现遗体死亡时有因虐待所致外伤与内伤,也没有营养不良情形。也就是说,并未发现任何施虐迹象,确定是溺水窒息而死。
里沙子边聆听女检察官报告,边问自己:“真听懂吗?真能正确理解她所说吗?有这样能耐吗?”
正当此时,坐在前面六实突然悄声轻呼,陪审员席也起阵骚动。原来屏幕上映着死亡女婴照片,听到检察官介绍,里沙子反射性地紧闭双眼。
中午休息时候,陪审员们似乎已经习惯这样日程安排,发言相当踊跃。
“孩子六个月大时,身上有疑似殴打所致伤痕,后来过几周,又发现瘀青,是吗?”白发男士问。
“三周吧,记得是三周后。”年长女性舔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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