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久保应该是从这里跑出去后到浅草桥站,从检票口进入站台,再从站台跳下沿着轨道到达现场。”
大家听都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
“久保十点刚过时候还在这里,十点十三分就被撞死,也就是说刚刚路线他只用十三分钟就走完。但是光是从这里到浅草桥车站就需要十分钟以上。”
啊,大家都恍然大悟。从浅草桥车站到这里也用十五分钟,还是有相当距离。
“如果他开车呢?”阿赤问。
“没有这个可能。久保是乘电车来,以前在‘钢丝锯齿’他也提到过自己没有驾驶执照。”
“那会不会是打车?”朝美问。
“这种台风天根本没车可打啊。”石冈否决她。
“那如果他全力奔跑呢?用十三分钟半,六分半应该可以到达车站吧?”糸井说。
“不可能。”阿赤说,“要是国家级田径运动员还有可能,久保先生都已经四十岁,跑到车站再检票进到站台,再跑去事发地点,根本不可能。”
“真不可能?”
“其实曾经从这里跑去车站过,当时想乘七分钟后到电车,就从楼下电梯口路狂奔到车站。”
“赶上车?”
“勉强赶上。”
“那不就行?”
“不,能赶上是因为那车是单程。上电车后还直喘。久保先生跑完这程还要再跑差不多同样远距离,即使是也已经不行,跑半已经是拼命,因为想着到车站就是终点才能做到。”
“嗯,二十三岁人都这样话,四十多岁久保确实办不到。”
“但是如果久保不要命地跑,即使跑到心脏破裂都不管呢?”评论家又不负责任地发言。
“可是为什他这拼命非要回到附近轨道上不可呢?”系井太太插嘴。
“啊,就是啊!”糸井先生附和,“想撞车话直接从站台跳下去撞不就行?”
“是啊,为什非要回到这附近呢?”朝美也这说。
“但是事实上他就是这死,所以他定是这做。事实是不能逆转。”评论家说,“久保拿出临死前最后气力,口吐鲜血也要跑回附近再跳下去撞电车,们也只能这理解。你们想法太奇怪,完全不明白这有什疑惑必要。事实就是如此,没有讨论余地。”
这时御手洗有些不耐烦地说:“各位,你们都忘记件很重要事。这次与平时有所不同,不同之处就在于电梯。因为停电,当时电梯是不能使用。”
“啊!”大家这才想起。
“对啊!电梯是不能用!”糸井先生说,“怎给忘呢。刚才们是走楼梯下去啊。这里是十楼,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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