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做。”
“真感谢你妈妈,科里,只可惜们没福气尝尝你妈妈手艺。和乐善德医生对乳制品都过敏。”她说,“们就是这样认识。当年在荷兰鹿特丹,们同天在医院碰面,全身红肿。”
“噢,天哪。这样,那你送给别人吃好,妈妈烤馅饼很好吃。”
“相信定很好吃。”她说,“可是们家里最好不要有馅饼这种东西,因为法兰斯简直就像老鼠样,常常三更半夜在屋子里东翻西翻找吃。他很爱吃甜食,要是这馅饼让他发现,要不两天,他就会全身红肿发痒,就像起麻疹样,连衣服都没办法穿。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法兰斯看到这东西,否则他恐怕会跟弗农·撒克斯特样,全身光溜溜地在路上走,懂吗?”
想象到那个画面,不由得大笑起来。“知道。”于是又把馅饼拿回来,“那请妈妈帮你做点别东西好。”
“不用这客气。你们心意已经很感激。”
转身走到门口,走到半忽然想到件事,于是立刻停下脚步。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她提。
“怎?还有什事吗?”乐善德太太问。
“可以去找医生吗?想跟他说几句话。”
“他还在睡觉。他昨天晚上整夜没睡,听收音机广播。”
“收音机广播?”
“对,他有台短波收音机。有时候他会整晚不睡,听外国广播听到天亮。如果你有什事要跟他说,可以帮你转告。”
“嗯……那晚点再跟他说好。”其实只是想问他下午有没有什事可以帮得上忙。自从看过乐善德医生给动物治病之后,忽然觉得当兽医很不起。长大以后,除当作家之外,还可以兼任兽医。对这个世界来说,兽医是很重要,就像送奶员样重要。
“下次再来好。”说,然后就把南瓜馅饼放回火箭篮子里,跳上车骑回家。
骑得很慢,感觉到火箭似乎有点紧张,不过认为它只是有点不高兴,因为身上被挂个篮子,仿佛猎狗身上被拴条铁链。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远处连绵山丘片灿烂金黄。大概再过个星期,漫山遍野树叶就会变成深棕色,然后纷纷飘落,这样季节,就连幽暗阴影都会散发出种无与伦比美。每到这样午后,你定会不由自主地放慢步伐,好好品味眼前景致,因为这样美稍纵即逝,很快就会消失。
接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幅画面:乐善德医生像弗农·撒克斯特样,光着身子在街上走来走去。想到这个,不由得笑起来。那定很壮观,不是吗?听说过各种各样过敏症状,有人对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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