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眼睛看着
。“不对。应该叫五雷酋长。因为他个子很高，皮肤黝黑，而且——”
“而且有点斜视。”戴维·雷补
句。
“而且脚是弯
，有点畸形。”约翰尼最后又说句。戴维·雷笑不出来，因为约翰尼脚有先天畸形。
没吭声。那个箭头在手上闪闪发亮。
“说嘛，科里，”约翰尼轻声催下，“说五雷酋长故事给们听。”
“五雷酋长。”想下，开始在脑海里编故事。手上抓着那个打火石做成箭头，用力捏下，然后放开，再捏下，然后又放开。“他是彻罗基族印第安人。”
“不对，是克里克族。”约翰尼纠正。
“好，克里克族。他是克里克族印第安人。他爸爸也是酋长，可是有次去打猎时候受伤死。那次他是去猎鹿，不小心从岩石上摔下来。族人发现他尸体，当时他已经奄奄息，不过，他告诉儿子，他看到雪灵。没错，他看到。当时他距离雪灵很近很近，能清楚看到雪灵全身白毛，还有那像树样巨大鹿角。他说，只要雪灵在森林里好好活着，这个世界就会很正常，不过，万有人杀它，世界就会毁灭。说完他就死。于是，五雷继承他爸爸成为酋长。”
“当酋长不是要先接受族人挑战吗？打败对手才能当酋长不是吗？”戴维·雷问。
“嗯，当然要！”说，“这个大家都知道。族里很多勇士都认为自己有资格担任酋长，所以他必须和他们决斗。他生性爱好和平，不喜欢争斗，然而，当争斗无可避免时候，他还是会勇敢迎战。他自有分寸，不会好勇斗狠，但也绝不畏缩。不过，他可不是没脾气。那就是为什
大家不叫他雷或二雷，而是称呼他五雷。他很少发脾气，不过，旦他发起脾气——那你就要小心！他发起脾气来，就像五道雷电同时劈到你头上样。”
“上课钟快响。”约翰尼说，“赶快说，后来怎样？”
“他……呃……他当很久很久酋长，直到他六十岁。后来，他儿子明狐也继承他担任酋长。”转头看看学校大门，看到很多学生陆陆续续走进学校。“可是五雷始终是族人心目中最伟大酋长，因为他努力和别部族维持和平，从来没有战争。他死以后，族人把他最好箭头遍撒在森林里，希望百年后，后代族裔有人会发现这些箭头。他们把他名字刻在块岩石上，然后火化他尸体，把他骨灰埋在印第安人秘密墓园里。”
“真？”戴维·雷又露出狡猾笑容，“在哪里？”
“不知道。”说，“那是秘密。”
他们有点失望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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